“是?!?
這一次換魏于筠去抱容歆。
宗主見有一位弟子受傷,臉傷得那么難看。他也隨手給了一粒藥,讓曜服下。
林絮溪沒有阻止,她深知宗主便是這樣的人。
林絮溪和江司寒在前面走著,兩人離得很遠(yuǎn),中間至少能站下三個(gè)人。
“你是否將所有事情都推給歆兒,她事事為符山操心才害得她如我一般,修為倒退?”林絮溪睨了眼江司寒。
“荒謬,她什么都不會(huì)?!苯竞渎暤溃骸胺街拢河隗迬偷酶?。”
“哦?!?
林絮溪點(diǎn)頭。
等到容歆院門口后,她背著手站定在門口,笑道:“我也不需要多,每人還我三道紫符,三日后我會(huì)來取。另外?!?
林絮溪看向魏于筠,提醒道:“記得歆兒醒了之后,讓她將東西都還我?!?
“如今歆姨都昏迷了,你怎么還有臉說這樣的話?真是冷血無情!”曜冷哼一聲。
但經(jīng)過那一巴掌,他的語氣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囂張。
也是會(huì)怕的人。
“曜,那一次我為救你受傷你可不是那么說的?你只是讓你替我去靈符堂傳幾句話,你說受傷是我修為不高自討苦吃,該做的事情我一件都不能忘,爬也該爬到靈符堂,你不會(huì)幫我。
怎么到容歆這里你就不一樣了?如你師父所說,她自己沒有鞏固修為,退回元嬰中期昏迷,就不是自作自受?那些東西是我的,還是那句話,你和你們的所有東西,一件都不能少。”
林絮溪拍拍曜的臉,調(diào)笑道:“你瞧瞧這張兩人厭惡的雙標(biāo)嘴臉,令人作嘔?!?
曜的臉煞白,他也是怕林絮溪會(huì)突然再打他一巴掌,忍著惡心狠狠地瞪著她,但也沒有說難聽的話。
這一場鬧劇,就讓這些人來收拾好了。
林絮溪拍拍屁股離開。
江司寒看著林絮溪離開的背影,還是追了上去。
“師兄,先將歆姨抱回去休息吧?!币娸x催促道。
“嗯?!?
江司寒喚住前面的人,淡淡道:“林絮溪,能否找個(gè)地方詳談?!?
林絮溪不曾拒絕,來到符山山頂?shù)哪莻€(gè)小涼亭里。
“說罷,你要談什么?!绷中跸p手抱臂,斜靠著涼亭的朱紅色柱子。
江司寒則是坐在石凳上。
“明日我要閉關(guān),符山的事情你來管?!苯竞淅涞?,并不覺得他現(xiàn)如今再說這話有什么不妥。
事到如今,他還覺得林絮溪會(huì)無條件支持他,會(huì)舍下自己成全他。
“你的耳朵是喘氣用的嗎?”林絮溪怒極反笑,她站直起來問道:“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你是一句都沒聽進(jìn)去。到現(xiàn)在還舔著臉跟我說什么要我管理符山。你讓容歆把東西還我,我管你們?cè)趺磧汕橄鄲?!?
畢竟容歆真的聽江司寒的話。
“你胡鬧那么久,也該夠了吧?”江司寒不耐煩地厲聲道。
他裝也只會(huì)裝那么一兩刻,一旦被人拒絕后,就打回原形。
林絮溪看著江司寒,面前的人與她從前認(rèn)識(shí)的大師兄實(shí)在大相徑庭,所以,是無情道影響心性?
罷了,與她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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