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會幫我了?!苯竞畣问治孀∧?。從他自廢修為暗自修無情道之后,他就不是師父的徒兒了。
能讓他留在符山是恩賜,他沒有資格去要求什么。
從那邊得到的消息,讓嚴(yán)褚華已經(jīng)確定這個人是容歆?,F(xiàn)在的他,就要時刻盯緊容歆,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自從那件事之后,林云瑩還是沒臉沒皮地湊去找木曦。之后在她那里,才能偶爾見到殷黎。
不過她也不高興,只因殷黎對木曦一直很關(guān)心。顯得她十分多余,在殷黎面前沒落一個好印象。
“總是養(yǎng)這些有的沒的,有什么用?”林云瑩蹲在木曦旁邊,看著她侍弄花草。
藥修就是如此,不是藥就是草。
“也很有趣啊?!蹦娟剞D(zhuǎn)頭對著林云瑩一笑,問道:“只是你怎么不用去學(xué)畫符?我聽安濤師兄說,所有符修都是從畫符開始學(xué)起的。”
“那些符咒簡單得很,去不去都無所謂。”林云瑩托腮,嘆氣道:“唉,好煩?!眮硪粋€月接近殷黎一點(diǎn)作用都沒有。
殷黎似乎不認(rèn)為她是林絮溪,她得找個辦法能迷惑一下殷黎。
幻術(shù)?
或許可以,只是若是使用幻術(shù),她就要破掉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要恢復(fù)林云瑩的模樣,要至少一個時辰。
這一個時辰里不能遇到任何熟人,但玄宇宗里認(rèn)識她的人到處都是,她得想個辦法。
“那是因?yàn)槟愫苈斆?,所以一學(xué)就會?!绷中跸χc(diǎn)頭道。
“那也是?!?
一被夸獎,容歆沾沾自喜。
“對了,這一次你師父沒有來嗎?”
聽到這話,林絮溪想了想,解釋道:“他今晚回過來,晚上晚一些約我在銀杏林里。說是教我怎么養(yǎng)熒惑。是一種能當(dāng)燈籠用的蟲子,就如同螢火蟲一般,但比螢火蟲大。說是銀杏林里有,本來是安濤師兄帶我的,只是安濤師兄最近似乎有突破的跡象,便沒空了?!?
“他今晚要來找你嗎?”一聽這話,林云瑩立時精神起來。
“是啊?!绷中跸χc(diǎn)頭道:“你要一起嗎?本來是四師姐要陪我的,我不敢與師父單獨(dú)一起,有些害怕。他總是冷冷的,哪里做錯我都不知?!?
“好啊好啊,那我今日不回去也不走,就在這里過夜,可好?”林云瑩松口氣。
真是瞌睡了來枕頭,總算有個機(jī)會能與殷黎單獨(dú)在一起了。
“好!”林絮溪用力點(diǎn)頭。
她看容歆最近來這里那么久,肯定是想要尋找下手的機(jī)會。一直干瞪眼也不知會憋出什么壞主意,還不如將一切掌控在手里。
容歆不是要機(jī)會嗎?那就給個機(jī)會。
“我只是陪你,否則我也不太喜歡和冷冰冰的殷真人一起。”林云瑩故作矜持。
“嗯?!?
林絮溪笑著點(diǎn)頭,站起身拍拍手掌道:“那我去將新收的草藥送給祿豐師兄,待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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