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哭喪著臉,眼神埋怨地瞪著謝御霆,“你干嘛突然回頭嘛?!?
她剛買的一身小裙子,才第一天穿,就這樣壯烈犧牲了。
“我哪知道你會突然站起來,好端端地坐著,你亂動什么。”謝御霆也一時有些怔愣,他用內(nèi)線呼叫了徐秘書,讓徐秘書送一套虞秋尺碼的衣服上來,然后又帶著虞秋進(jìn)了他的休息間。
“里面有浴室,你進(jìn)去洗個澡,我讓人送衣服過來?!?
說完謝御霆就出去了。
虞秋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進(jìn)去。
休息間里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裝修風(fēng)格是很商業(yè)冷酷的黑灰色風(fēng)格,沒多少家的氛圍,浴室里擺著謝御霆的一些洗漱用品。
之前那七年,謝御霆極少回家,他一直住在這里?
她還以為他會住在酒店或者別的什么地方。
這個休息間的東西雖然很齊全,但空間其實(shí)不大。
虞秋只打量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照著鏡子開始整理起了身上的污漬。
咖啡不僅潑到了她的衣服上,還潑到了她的頭發(fā)上。
看來必須得洗個澡了。
虞秋快速的清理了一下,洗完了澡出來才發(fā)現(xiàn),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的浴袍,浴袍很長,幾乎到她的小腿那,一看就是謝御霆的。
虞秋犯起了難。
不穿吧,難道自己一直光溜溜地待在浴室里等徐秘書把衣服送過來,可是穿吧,這一看就是謝御霆的私人用品。
思忖了片刻,虞秋還是拿過浴袍穿上了。
等她從浴室里出來,休息間的門剛好又被打開,謝御霆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依舊一身西裝,白襯衫,深藍(lán)色的西裝褲子,禁欲又沉穩(wěn),袖口處也沾了一點(diǎn)咖啡的污漬。
謝御霆瞇起眼,上下打量起了虞秋,肌膚如雪,臉蛋透紅,未施粉黛但依舊明艷,一頭黑色的濕法柔順的散在背后,謝御霆眸子中的墨色濃烈了許多,似乎多了一分灼熱。
虞秋一愣,剛想從他的手里接過衣服,察覺到他的目光,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拿過一旁的枕頭扔到謝御霆的臉上,“你往哪看呢!”
“我看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行的?”謝御霆挑眉,不覺得這有什么。
虞秋心說,我是你老婆嘛,馬上就不是了,就咱倆這關(guān)系頂多算是合租室友,狗東西心里一點(diǎn)數(shù)也沒有。
“衣服!”虞秋氣呼呼地瞪著他。
謝御霆把手里的衣服遞過去。
虞秋接過衣服就去浴室里換上了,出來后發(fā)現(xiàn)謝御霆還在,坐在床上,長腿交疊而坐,目光一瞬不瞬而直白地盯著浴室門口的方向,浴室門一打開,虞秋一出來,他的目光就坦然地落在了虞秋的身上。
這狗男人,一雙眼睛往哪里看呢!果然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
虞秋把浴袍扔到謝御霆的頭上,怒道:“還給你!”
謝御霆也沒生氣,這次極好脾氣地把浴袍拿在了手里,掃了一眼,又抬眸意味不明的看向虞秋,“你剛剛穿過。”
虞秋臉頓時爆紅,還有一點(diǎn)心虛,因?yàn)樗浀弥x御霆有點(diǎn)潔癖,“穿、穿過又怎樣,你的浴袍哪里寫著不能穿嗎?”
“又沒說不讓你穿,你這么著急干什么?”謝御霆眸中帶上了一絲調(diào)侃的笑。
虞秋惱羞成怒地瞪著他,“你讓我穿我還不稀罕穿呢,要不是沒有別的能擦干的東西了,我才不會碰一下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