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剛呢?”白辭安還沒忘記剛才飯桌上的事。
葉韻致皺著眉,將事情說給他與葉末聽。
“陛下是一國之君,后宮中絕不可能只有阿末一人,更何況阿末子嗣艱難。陛下如今年少,若過個幾年,阿末沒了靠山可怎么辦?所以我才想讓青陽進宮,幫你一幫?!?
葉末天生體寒,以前大夫就看過也補養(yǎng)過,但是都沒什么效果。
“可那是余氏的兒子。”白辭安提醒。
“我自然知曉?!比~韻致輕輕拍他的背:“我給他吃了蠱,無人可解的,能讓人控制他的蠱?!?
“你怎就這么確定他進宮就能幫上我?”
葉韻致嘆了口氣:“阿末,我自然不能很確定,但我只要一樣,那就是青陽懷上皇嗣,到時候這孩子記在你的名下,你的地位便沒人能撼動了?!?
葉末胸口悶的喘不過氣來:是啊,陛下是一國之君,怎能沒有皇嗣!
“皇家多薄情,阿末?!比~韻致嘆了口氣。
聽完這話,白辭安也有些想勸葉末,卻見他臉色慘白,有些不忍心。
……
“吱呀!”書房門從里面打開,等在門外已久的謝知意轉(zhuǎn)身便見葉末出來。
“末末?”謝知意看他臉色不好看,忙上前拉住他的手:“這是怎么了?”
葉末臉上擠出個僵硬的笑容。
“沒事。”
謝知意只以為是葉韻致和白辭安的事沒處理好,所以葉末才心情不好,便勸慰道:“末末,岳母她們的事情讓她們自己去處理,放心,岳母跟岳父都有分寸?!?
又搖了搖他的胳膊,眨眨眼:“再不濟也有我呢,必不會讓你想護著的人受了委屈?!?
葉末耳邊是謝知意說話的聲音,心里卻一團亂麻。
下午兩人剛用過飯,就聽外面吵吵鬧鬧。
“什么事?”
外面的下人見主子問,忙應道:“是二公子想見大公子?!?
謝知意淡然的喝著茶,葉府的事情她都知道,這個時候葉青陽來只可能是為他父親余氏來求情的。
“大哥,大哥你救救我的小爹。”葉青陽跪在地上磕頭。
葉末沒有出去,站在門口俯視著他,眼里無悲無喜:“此事我也幫不了你?!?
葉青陽膝行兩步:“不會的,大哥,你如今是君后,便是母親也得聽你的,更何況屋內(nèi)不是……不是還有陛下么?”
“放肆!”葉末見他帶上了謝知意,有些怒了:“余氏自作孽,如今便要付出代價。你回去吧,此事母親自有安排?!?
說完這句他便進了屋,莫說余氏是他跟父親的仇人,便是其他人,那也該是葉家家事,陛下怎能出手!
而此時的前院里,余氏院里的下人跪了一地,白辭安坐在前面,正捧著杯茶慢慢喝。
葉韻致滿臉寒霜,冷冷盯著趴跪在地上身后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余氏。
“大人!都是侍身的錯,與陽兒無關?!庇嗍衔鴼猓曇糨p飄飄的:“求您與主君莫要怪他?!?
他做那些事的時候葉青陽還小,自然不會跟他有關。
葉韻致沒有發(fā)話,看向白辭安。
白辭安放下茶杯慢條斯理的站起身。
“妻主,我有些困乏了。”
他行了個禮就要走,葉韻致一把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生怕他誤會自己。
“阿辭,這里的事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