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竄開那只撫摸它的大手,席惜之氣呼呼往桌案上一坐。心里非常不舒服,暗暗想道,她費勁心思去找妖精幫忙,反倒被某位帝王反咬了一口。
如果你認為它也是不三不四的東西,那么大可不養(yǎng)它,席惜之又不是沒有他,就活不了。
盡管心中這般賭氣,席惜之還是明白,自己非常依賴安弘寒。假設(shè)真要它離開,它也是萬分不舍。
意識到自己的話,傷害到某只貂兒的幼小心靈了,安弘寒伸出手指碰了碰它。
席惜之故意偏開身體,不理人。
安弘寒又戳了戳它的小肚子……
“唧唧……”席惜之不耐煩的叫喚了兩聲。
“朕并不是責(zé)怪你,而是擔(dān)心你萬一遇見不好的朋友,被人拐去煉丹了怎么辦?朕聽聞那些道士常說,妖精的內(nèi)丹是不錯的煉丹材料?!辈还苄□踉趺呆[別扭,安弘寒瞬間抱起它,摟進懷中。
要是連一只單純至極的小貂,安弘寒都擺不平,那么他怎么可能治理好整個風(fēng)澤國?
見小貂已經(jīng)有點松動,安弘寒再接再厲,“某些妖精以吸食人類的精氣,而達到修煉的結(jié)果,縱使你不愿意承認,那也是鐵打的事實。朕只是擔(dān)憂你走了歪路,你可是朕養(yǎng)的寵物,莫非朕出管教你,也不應(yīng)該?”
它怎么可能走歪路?席惜之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修仙來著,比起那些不入流的妖精,席惜之絕對是妖精界中的一股清流。
“難道朕擔(dān)心你,也有錯?”安弘寒扔出最后的重磅一擊,某只小貂心里邊那點火氣,徹徹底底消失了。
也對,人家關(guān)心你,你發(fā)什么脾氣??!席惜之反而覺得不好意思,安弘寒這么夠哥們,擔(dān)心它的貂身安全,自己怎么能夠和他鬧脾氣呢!于是乎,席惜之爪子輕輕拍動他的手背,以示自己的歉意。
安弘寒嘴角挑起一笑,這只貂兒的脾氣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你明白就好。”
下面的樂師已經(jīng)準備妥當,在他們最終的商議后,決定彈一首‘蝶戀花’。因為這首曲子無論是曲譜,還是音律,都比較符合那三名女子的氣質(zhì)。
聽完林恩的來報之后,席惜之笑開了花,暗嘆,那些樂師真是有眼光了!這都被他們看出來了。
輕快的琴聲漸漸響起,所有人全都屏住呼吸,聚精會神的望著大殿中央。
三名女子剛上場的那瞬間,下面的人早就沸騰了,紛紛詢問這是哪家的女子,長得真是太美麗了。不少年輕的官員全都望著三抹倩影,就像丟失了心魂一樣。
在場唯有兩個人能夠目不斜視,第一個當然是主人安弘寒,另外一個,就是下座的東方尤煜。
他除了剛開場的時候,驚訝了一霎那,之后又以著那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樣示人。
“太子殿下,您怎么看?屬下從沒聽說過有這三名女子?!迸赃叺哪敲绦l(wèi)有點糊涂,舞藝絕佳的女子,多數(shù)都是出名的才女。
只要稍微一打聽,馬上就能知道其身份。而這三名女子,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從來沒有見過,甚至聽說過。
“靜觀其變?!狈凑搅诉@種事情,他們除了觀看,再也不能有其他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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