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你真的是國師的親傳弟子了?這真是太棒了!國師可是咱們皇朝最神秘也最強大的人,你能成為他的弟子,咱們蕭家以后有望了?!?
蕭扶光聞拉著二人的手開口道。
“我說了以后我會照顧好咱們忠勇侯府的?!?
隨即拉著二人朝外走去。
“咱們?nèi)タ纯茨赣H做的梅花酥做得如何了,我都餓了?!?
“等到明日的時候,咱們再去王家,到時候請你們再看一出好戲?!?
而另一邊,永昌侯夫人和王昭文怒氣沖沖地回到侯府。
王昭文一進門就摔碎了手邊的茶杯。
“蕭家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這個態(tài)度對待我們,母親,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永昌侯夫人一臉陰沉地坐在椅子上。
“沒想到這蕭家都沒有男丁了,居然還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此時一個扶著肚子的女子在丫鬟的攙扶下走進來。
“姑母,表哥,你們回來了。”
“怎么樣,未來的表嫂愿意接受我嗎?”
王昭文聽了沉著臉沒有說話。
看來蕭家那邊是不同意了,彩衣拿著手帕就哭了起來。
“我就知道表嫂不會愿意的,是我不好,連累了表哥?!?
“更是給姑母添了麻煩,對不起?!?
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王昭文上前扶著她坐下。
“別哭,這不關(guān)你的事,都是蕭扶舒不懂的容人。”
彩衣拉著王昭文的手哭著開口。
“表哥,我不在乎名分的,我只想留在表哥的身邊,伺候表哥和姑母一輩子?!?
隨即摸著自己的肚子。
“只是我們的孩子………”
“表哥,我只是不想委屈我們的孩子?!?
“表嫂,她若是心里有氣,要打要罵我都認了,要不行她把我趕出府去,讓我在外面自生自滅也可以的,只是她能不能容下我的孩子?。俊?
“咱們永昌侯府家大業(yè)大,不可能養(yǎng)不了一個孩子的啊?!?
想到今日蕭家的態(tài)度,再看著彩衣委屈的模樣,永昌侯夫人氣不打一出來。
“彩衣,姑母說過了會護著你的,再說了,你這肚子里懷的可是永昌侯府的長孫,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了你和孩子?!?
“這蕭扶舒的確有些不知趣了,他們既然想要退親,那就退親吧,到時候重新給昭文找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
居然要退親,彩衣眼里閃過一抹喜意,很快消失不見。
“表哥,是發(fā)生了什么?表嫂怎么要退親呢?”
“咱們永昌侯府也是大戶人家,表哥你玉樹臨風,才華橫溢,能夠嫁給表哥是多少年修來的福氣,表嫂她這也太不會珍惜了?!?
“而且……而且蕭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男丁了,表嫂要是退了表哥的親事,以后還如何嫁得出去。”
王昭文拉著她的手開口。
“彩衣,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事事都為她著想?!?
“但是她那種人啊,根本分不清好歹?!?
“別管她了,現(xiàn)在重要的是你好好的養(yǎng)好我們的孩子,我等著當父親呢?!?
彩衣的眼里閃過一抹光芒,這要是蕭家退親了,表哥娶一個有背景的,那肚子里的孩子該怎么辦?
“表哥,你與表嫂的婚事是當年兩家定下的,可不能因為我退了親事啊,而且現(xiàn)在蕭家雖然落寞了,可到底名聲在外,這個時候退親,只怕外人要說我們侯府攀炎附勢不近人情呢。”
永昌侯夫人聞,眉頭緊鎖。
“蕭家在皇城以后只會越來越落魄,只不過彩衣說的也不全無道理,現(xiàn)在百姓正在記著蕭家的好,這個時候退親了,外面只怕是…………”
彩衣見狀故作擔憂的開口。
“是啊,前些日子,蕭家二小姐不是跟顧家和離了嗎?”
“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顧家欺負忠臣家眷,落井下石,顧家的名聲一落千丈了,聽說顧家的女兒婚事都要被耽擱了!”
永昌侯夫人聽得眉頭緊皺。
“今日被蕭家那幾個小賤人繞進去了,昭文,這婚事只怕是不能退?!?
“你兩個妹妹還沒有成親呢,一個家族一旦名聲毀了,這…………”
王昭文也意識到退親的后果了,無奈地開口。
“母親,今日我們已經(jīng)答應退婚了,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永昌侯夫人臉色發(fā)愁了,今日已經(jīng)丟臉了,若是明日還要跟蕭家低頭,那就更丟臉。
彩衣見狀咬了咬牙開口道。
“表哥,這退親準備怎么個退法!”
王昭文緩緩開口。
“蕭家說明日上門交換當初的信物?!?
彩衣聞開口道。
“這婚不能退,表哥,明日我給表嫂道歉,然后表哥你把我送到莊子上養(yǎng)著吧,等表嫂進了門,再把我們的孩子接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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