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
蕭扶年在府門口著急的等著。
一見蕭扶光等人回來,就一臉著急的行禮。
“伯母。”
“嫂子,堂姐,扶舒妹妹。”
蕭夫人開口道。
“扶年怎么會在這里?”
蕭扶年急忙開口。
“扶年特意等伯母,我父親的傷一直………”
蕭扶光忽然開口打斷他說的話。
“堂哥,今日我們在外奔波還未用膳,有什么事等進(jìn)大堂了再說?!?
然后扶著蕭夫人就朝里走去。
蕭扶年聞只好點了點頭。
跟了上去。
到了大堂。
蕭扶光先是吩咐了一句。
“流月,讓人傳膳?!?
蕭扶年著急的朝蕭夫人拱手。
“伯母,扶年有一事相求。”
“我父親的傷一直不見好,還發(fā)炎了,我讓府醫(yī)看過了,但是開了藥也不見好,我想出去請外面的大夫看看,但是守門的人說侯府不準(zhǔn)許外人隨意進(jìn)入。”
蕭夫人聽得神色驚訝。
“你父親的傷嚴(yán)重了?”
“不應(yīng)該啊,府中府醫(yī)………”
蕭扶光給蕭夫人遞上一杯熱茶。
“母親,先喝一杯茶,讓女兒跟堂弟聊一聊?!?
蕭夫人聞接過了茶杯不再語。
蕭扶光目光看向蕭扶年。
“扶年,你覺得這皇城好嗎?”
蕭扶年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回答。
“皇城乃是尊貴繁華之地,我們來到這里以后又得伯母和堂姐照料,這皇城自然是好的?!?
蕭扶光聞笑著端著茶杯。
“所以,堂弟你如同二叔一般舍不得這皇城。”
蕭扶年皺了皺眉,抬頭看著蕭扶光。
“堂姐是想我們回老家去?!?
“扶年明白了。”
“等到父親傷好了,我會勸說父親的,只是父親性子固執(zhí)………”
蕭扶光聞看著他似笑非笑的開口。
“看來二叔精力還很好,居然還能這么固執(zhí)?!?
蕭扶年聽得恍然大悟。
“所以堂姐,外面的大夫是請不進(jìn)來了對嗎?”
隨即眼里帶著不甘心。
“堂姐,我父親畢竟是你的二叔,咱們是血脈至親啊?!?
蕭扶光聞端著茶杯緩緩開口。
“血脈至親?”
“這親與不親的很難說啊。”
“有時候,往往是最親的人才容易背后捅刀子,堂弟,堂姐知道的,你比你父母清醒幾分,堂姐希望你會明白自己的身份?!?
蕭扶年沉默片刻。
“堂姐想要如何?”
蕭夫人和林清婉對視一眼,然后目光都看向了蕭扶光。
扶光這是做了什么?
蕭扶光緩緩開口。
“我不喜歡有人給我添麻煩。”
“更不想有人給我母親添堵?!?
“扶年,我們兩家的緣分該盡了?!?
蕭扶年聞目光看向蕭扶光。
“堂姐………”
可是蕭扶光的眼里一片冰涼。
目光又祈求的看向蕭夫人。
只見蕭夫人端起茶杯默默的喝茶,并不給他任何的回應(yīng)。
蕭扶年起身拱手。
“還請?zhí)媒愀咛зF手,我會帶著父親回老家的,以后我會約束好父親,不讓父親來給大伯母添麻煩?!?
蕭扶光聽了卻看著他。
“我拿什么信你?”
蕭扶年聽得一時語塞,沉思片刻以后開口。
“堂姐需要我做什么?”
蕭扶光忽然一笑。
“果然堂弟才是你們家最聰明的人?!?
“我要一封斷親書,自此你們二房與蕭家沒有半分關(guān)系?!?
蕭扶年聞,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抹震驚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