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麻煩把燈打開吧?!彼恼Z氣很隨意,像是在自已家一樣。
蘇晚晴的身體瞬間緊繃,她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脊背抵在了冰冷的門板上。
“你……你無恥!”她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就這樣吧,別開燈了。”
在黑暗中,或許還能保留最后一絲顏面。
她雖然在私下里也會自已排解寂寞,但那終究是她一個人的秘密。
在這樣一個曖昧又危險的環(huán)境下,和一個幾乎可以當(dāng)她兒子的年輕人獨(dú)處一室,還要……她無法想象。
陸軒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么說。
“那可不行。”他搖了搖頭,語氣里帶著一絲戲謔,“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那我豈不是很虧?”
說著,他作勢又要去拉窗簾。
“阿姨,您要是不開燈,那我只好把窗簾拉開了。這大白天的,外面人雖然被清空了,但保不齊對面樓有人拿望遠(yuǎn)鏡看呢……”
“別!”
蘇晚晴尖叫一聲,聲音里充滿了驚恐。
她寧愿被陸軒一個人看,也絕不能冒被其他人看到的風(fēng)險!
“我開……我開燈就是了?!?
她幾乎是顫抖著,摸索到門邊的開關(guān)。
“啪嗒?!?
寢室里那盞老舊的日光燈管閃爍了兩下,然后亮起了慘白的光。
光線瞬間驅(qū)散了昏暗,也將蘇晚晴的狼狽和屈辱照得無所遁形。
陸軒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再次走過去,確保窗簾拉得密不透風(fēng)。
然后,他轉(zhuǎn)過身,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打量起蘇晚晴。
燈光下,這位津河市的冰山女市長,臉頰上還帶著未消的紅腫,頭發(fā)微亂,那身昂貴的套裝也起了褶皺。
但這些狼狽,卻奇異地為她增添了一種破碎的美感。
陸軒的目光太過赤裸,像刀子一樣,仿佛要將她的衣服一層層剝開。
蘇晚晴何曾被一個年輕男人用這種眼神看過?她只覺得渾身不自在,臉頰燒得厲害,那是一種混合著羞恥、憤怒和恐懼的復(fù)雜情緒。
“阿姨,別浪費(fèi)時間了?!标戃幋蚱屏顺聊叩教K晚晴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真的很期待,冰山美女副市長,卸下偽裝后的真容?!?
他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那笑容在她看來,比惡魔還要可憎。
“你閉嘴!你個登徒子!”蘇晚晴被他幾句話說得面紅耳赤,她再也維持不住那份高傲,忍不住低聲斥罵,“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你……你也算是個高材生,怎么這么不要臉!”
陸軒微微一笑,對于她的斥責(zé)毫不在意。
“高材生?”他挑了挑眉,“高材生也不耽誤我收拾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
“我很好奇,人人敬畏的蘇市長,私下里……是什么風(fēng)味。”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走。
此刻的蘇晚晴,在他眼中,就像一顆即將被剝開的橙子,等待著他去品嘗那鮮嫩多汁的果肉。
蘇晚晴不敢去看陸軒的眼睛,那眼神太具侵略性,仿佛已經(jīng)把她吃干抹凈了。
她罕見地露出了一絲少女般的窘迫,低下頭,死死盯著自已的高跟鞋尖。
“你閉嘴,別說話了?!彼穆曇粼陬澏?,卻還要強(qiáng)裝鎮(zhèn)定,“要干嘛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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