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有點(diǎn),你這是在替我換藥么?”
“嗯。”
音序沒想到,他就那么說了,抿了抿唇說:“怎么忽然來給我換藥?”
“不是我弄傷的么?我弄傷的,負(fù)責(zé)到底?!彼亓艘宦?,復(fù)又低下頭去,認(rèn)真給她包扎手臂。
難得一次沒有劍拔弩張。
也難得,他沒有用那種冷冰冰諷刺的語氣說話。
音序也不想吵,被他包扎好了手,閉上眼睛。
剛閉上眼睛,就覺得頭頂投下一抹黑影,她以為薄宴聲又要做什么,驚恐地睜開眼,就看到他拉過了被子蓋在她身上。
“還在低燒呢,不要踢被子?!彼麥芈晣诟浪?。
燈光下,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溫柔。
音序的心跳亂了幾拍,“我自己來就行。”
“手受傷了就好好放著?!北⊙缏曇蝗缂韧陌缘溃蛔屗齽?dòng),拉過被子蓋在了她身上。
音序不知道說什么好,就沒說話。
他還伸過手來,摸了摸她的腦門。
指尖劃過她的額頭,帶來一股癢癢的觸感,就像一根羽毛,撩過音序的心弦。
她微愣,就那么看著薄宴聲。
薄宴聲也靜靜望著她。
氣氛莫名的詭異。
然后,他就吻住了她。
音序甚至不明白為什么,唇就被他糾纏住了,腦袋有些空白,她輕聲問:“薄宴聲,你為什么吻我?”
“不知道?!?
他嗓音啞啞的,捧住她的腦袋,唇色糾纏了過來……
就在兩人深吻的時(shí)候,門忽然被推開了。
“宴聲哥,我姐讓我來……?。 鼻乜赡顝耐饷孀哌M(jìn)來,整張臉都綠了。
她看到了什么?
宴聲哥跟宋音序在接吻?
她眼睛都睜大了。
音序也震住了,她完全沒料到,秦可念會(huì)跑到悅璽山來!
薄宴聲聽見有人來了,也不再糾纏,直起身子冷冷看向秦可念,“你來做什么?”
秦可念看了音序一眼。
她已經(jīng)躲到被子里,裝作睡覺了。
薄宴聲也氣定神閑的樣子。
秦可念的視線在他們身上反復(fù)看著,并沒有立即揭穿,“宴聲哥,我姐讓我來給你說個(gè)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薄宴聲問。
秦可念道:“之前咱們?cè)诩~約,星星用的傭人瑪利亞你還記得嗎?”
“記得。”薄宴聲不知道她想表達(dá)什么,“說重要?!?
“我姐已經(jīng)說動(dòng)她,讓她在京港接著帶星星了!”秦可念一副很興奮的樣子,想讓薄宴聲開心一下。
誰知道薄宴聲并沒有很開心,淡淡問:“就這事也值得跑過來一趟?”
當(dāng)然不是。
原本打電話就可以了,可是秦可念也想見薄宴聲,就跑過來了,誰知道就撞見了……
她的視線落在宋音序身上,帶著幾分冷意。
這個(gè)虛偽的女人,還說她沒有偷偷勾引宴聲哥,這下直接被她抓個(gè)正著,回頭看她們?cè)趺词帐八?
但當(dāng)著薄宴聲的面,她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嫉妒不滿的樣子。
“不用讓瑪利亞特意來了,她是在紐約長(zhǎng)大,過來這邊反倒水土不服?!北⊙缏晫?duì)秦思語勸服瑪利亞這事,不僅沒有感到開心,反而是持不贊同態(tài)度。
“可姐姐也是擔(dān)心星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其他保姆照顧不好她……”秦可念試圖勸服薄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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