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郎是個聽話的乖孩子,“好。”但還是委屈的癟著嘴。
白湛“打包”成習(xí)慣,直接動手把糖葫蘆靶子摟自己懷里。
段曉棠詫異道:“你一個人吃這么多?”
白湛:“哪能呀,給三姐還有無咎家人帶的?!?
段曉棠看著稻草靶子上插著的八九支糖葫蘆,白秀然他們有幾個胃幾副牙,能吃得下這許多。
“余下的我拿回去?!卑渍垦a(bǔ)充說道:“絕不落到父親眼睛里?!?
段曉棠點(diǎn)點(diǎn)頭,“你爹有你這個孝子,真是三生有幸?!?
潘潛還以為段曉棠是在諷刺白湛,孰料白湛應(yīng)道:“父親一心向道,可不敢拿俗物去勾引他,壞了道心?!?
白湛說得順口,自己都快信了,他們一家崇尚道法。
段曉棠:“所以你在外頭喝酒?!?
白湛深知自己的情況,伸出一根手指頭,“只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
今天休沐,合該他開葷。
段曉棠擺擺手,“我先回家,”再對潘潛說道:“待會讓人把東西送來?!鄙氯肆虜傋?。
待人離開后,潘潛才想起,除了段曉棠的名字,是杜喬的鄰居外,其他一無所知。
潘潛:“段郎君是何來歷?”
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段曉棠同樣沒問過他的出身來歷。
柳三郎眼巴巴望著白湛懷里的糖葫蘆靶子,聞道:“段郎君是廚子,做菜可好吃的廚子?!?
白湛逗他,“廚子今天不給你吃糖葫蘆,等明天吧。”
潘潛目瞪口呆,“真的?”
杜喬:“也不算錯?!辈贿^現(xiàn)在廚子是副業(yè)。
過了一會,曹學(xué)海在外敲門,“杜郎君,這是校尉讓送來的?!?
杜喬接過曹學(xué)海遞來的包袱,打開一看,是上好筆墨紙張。
轉(zhuǎn)而交給潘潛,“蘊(yùn)華,一月后等著看你的書稿!”
段曉棠和林婉婉空著手回家,找到祝明月,“祝總,我們找到寫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