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忽然瞥見長青宗一名弟子正要向太乙門的弟子下毒手。我腳下一點(diǎn),瞬間來到那個長青宗弟子身旁,一劍削斷他手中長劍,同時又一掌將他打出船艙。
可是就耽擱了這一瞬間,重陽子已經(jīng)刺向了凌鳳子,凌鳳子勉強(qiáng)躲過了要害,可是肩膀還是中了一劍。
而此時,在外面負(fù)責(zé)海船行駛的長青宗弟子也都沖了進(jìn)來。
這樣防守也只會疲于奔命,紫蕭子說的沒錯,跟惡人講仁慈就是對自己的不負(fù)責(zé)任。
我手上劍招猛然變成刀法,迅猛的招式向重陽子和道全子罩了過去,重陽子和道全子壓力陡增,更不無暇再去傷害他人。
一會功夫,重陽子和道全子被我招招兇狠的進(jìn)攻,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重陽子和道全子一起招呼弟子圍攻我。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們就無法再去傷害他人了。
我又暗暗提起一股內(nèi)力,霸刀刀法威力大增,手上長劍寒光四射。
圍攻我的那些人不時有人被我擊倒在地。不是被我內(nèi)力震傷,就是胳膊或腿被我砍傷。
一盞茶的時間,圍攻我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重陽子和道全子更是被我特殊照顧,胳膊和腿全都帶傷,這樣做一是為了懲罰他們,二是為了防止他們再作出害人的事。
我走到重陽子跟前,用劍抵著他的胸口,說道:“把解藥拿出來?!?
重陽子倒有點(diǎn)視死如歸的表現(xiàn),“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一邊。
我沒時間和他瞎耗時間,直接點(diǎn)了他的穴道,然后開始搜他的身。結(jié)果從他身上摸出來不少的瓶瓶罐罐,看來這些道門中人真是藥不離身啊。
這時,凌鳳子已經(jīng)自己止好了血,傷情也得到了控制。我把那些瓶瓶罐罐拿給他,說道:“徐道長,這里面可有解藥?”
凌鳳子接過那些藥瓶,仔細(xì)查看了一番,說道:“少俠,這些都不是解藥?!?
看來再問重陽子,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我直接拿劍抵著道全子的脖子,問道:“解藥是不是在你這里?”
道全子嚇的不住把脖子向后仰,急忙說道:“少俠,我真沒有解藥,軟骨散是莫師兄,不不…是重陽子拿來的藥。聽他說這種毒沒有解藥,必須等到過了兩個時辰,毒性就自動解除了?!?
沒有解藥?這下麻煩就大了,其他三個門派的人全部都躺在地板上,可這艘船還在順風(fēng)航行著呢,萬一撞上礁石,那可就危險了。
我把目光投向凌鳳子,凌風(fēng)子慢慢撐起身體,走了過來,對長青宗,靈極派的幾個弟子們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被重陽子,道全子威逼,才跟隨他們做出了錯事。現(xiàn)在重陽子,道全子已經(jīng)束手就擒,只要你們愿意將功補(bǔ)過,我和吳師兄,鄭師兄必會向你們掌門求情,讓你們免除刑罰?!?
凌鳳子此話一出,長青宗,靈極派的那些弟子們一個個痛哭流涕,表示愿意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挺佩服凌鳳子,幾句話威逼利誘,就能分化敵人,為我所用。
凌鳳子親自指揮六,七個輕傷的長青宗,靈極派弟子到外面駕駛海船。
而我則坐鎮(zhèn)大廳中,看著剩下的人。畢竟那么容易投降的人,隨時可能再變成危險的敵人。而現(xiàn)在另外三個門派的人都不能動,還必須保護(hù)好他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