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瓔璃??!”
陸岳咬著牙怒視向喬氏。
“不,夫君,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
“啪!”一聲脆響。
陸岳狠狠給了喬氏一巴掌。
“解釋?”
說著,他滿眼失望地抖了抖手中的信紙,咬牙切齒恨聲道:“這些都是你的字跡,你要如何解釋?”
“我,我------”
喬氏臉上滿是驚恐和慌亂,她拼命搖頭,哭喊道:“不,夫君,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這時,杜嬤嬤突然對著門外喊了聲:“薛大夫,出來吧,去瞧瞧剛剛喬氏摔碎的藥碗里,可還有毒藥殘留。”
“咱總得要把證據(jù)確鑿了,省得她還不要臉地狡辯!”
隨著杜嬤嬤話音落地,喬氏驚得癱軟在地,喉嚨哽住,竟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完了!
陸岳會不會殺了她?
------
另一邊主院。
宋今瑤讓人搬了個躺椅,放在院內(nèi)桂花樹下,她悠哉游哉地窩在躺椅上吃著冰鎮(zhèn)葡萄。
嗯,這冰鎮(zhèn)過的水果就是甜!
還是影七有辦法,尋來了冰塊。
還有,今晚的月色真的挺美,最適合聽故事看戲。
身邊,白霜和秋菱跑來跑去。
兩人輪番著給她說著三房院內(nèi)的進展。
兩個小丫鬟忙得滿頭大汗,卻像打了雞血般,眼睛亮得驚人。
尤其是那雙腿,捯飭得跟裝了風(fēng)火輪似的。
兩個院子來回跑。
“夫人,三少爺被氣吐血了?!?
“活該,總算是讓他也嘗到了被背刺的滋味,真是解氣!”
“白霜姐,你先跟夫人說著,我去三房院內(nèi)瞧瞧熱鬧------”說著,秋菱又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宋今瑤也沒拘著二人。
吃瓜八卦是人的天性,她也喜歡。
就連老大陸淵那么沉悶寡的性子,聽說也去了二房院子。
大女兒,二女兒就更不用說了,一早就占了個好位置。
主仆二人,正一個說,一個聽得起勁。
忽地,影七現(xiàn)身了。
他一向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難得地出現(xiàn)了點冷凝。
“怎么了?”
宋今瑤見狀,手里的葡萄滾落在地,人也猛地坐直了身子。
“福安對五少爺下手了!”
聞,宋今瑤一驚:“可有得手?”
“沒,小的趕去的及時,五少爺并沒有受傷,就是有點受到了驚嚇,人一直在哭?!?
在哭?
聽到這里,宋今瑤神色一頓。
那孩子,會哭了?
“快,快把琛兒帶過來?!?
影七正要去帶人,下一瞬又聽宋今瑤似含著冰碴的聲音傳來:“把福安五花大綁也帶上,一會兒咱們一起去三房!”
宋今瑤眸光寒芒一片。
果然是狼子野心改不了,上一世她的小兒子就死在老三那逆子手中。
這一世,原本以為她有所防備,卻還是差點讓那逆子得手。
幸好!
幸好這一世她臉皮厚了,知道求助人了,讓小舅舅把影七這幾個能干的暗衛(wèi)派來。
不然,她都不敢想象,若是讓她再體會一次那小人冰冷徹寒的尸體,會是怎樣一種悲愴。
她會不會瘋?
她驀地攥緊了帕子,豁然起身。
不行,她還是不放心,她要去親自接小兒子過來,一定要親眼看到那小人安然無恙才能心安。
宋今瑤疾步出了院子,一路往偏院而去,開始時候還是用走的,后來幾乎是跑了起來。
白霜追在身后,喊勸著:“夫人,您,慢,慢著點------”
宋今瑤顧不得理會,只瞧準(zhǔn)方向悶頭往前疾奔。
呼!
這把老骨頭,老腿。
快點捯飭??!
回廊拐彎處,她幾乎與來人相撞。
“嗚嗚------娘------”一聲弱弱帶著嘶啞的稚嫩聲音,讓她瞬時剎住了腳步。
她不可置信地抬頭,面前當(dāng)真是影七,懷中抱著的那個滿臉鼻涕眼淚的小人,正是她憂心不已的小兒子,陸琛。
“剛,剛剛是琛兒在,在說話?”宋今瑤大喘著氣,眸底帶著幾分疑惑。
幻聽了?
“嗯,夫人,是五少爺?!敝钡接捌唿c頭,宋今瑤這才又驚又喜地接過小兒子。
“琛兒?你,會,會說話了?”
陸琛點頭,又含糊不清地喚了聲:“狼兒------”
發(fā)音很不標(biāo)準(zhǔn),卻依舊讓宋今瑤紅了眼眶。
老天保佑,因禍得福!
她的琛兒開智了。
對人有反應(yīng)了,還會說話了??!
宋今瑤差點喜極而泣。
她緊抱著小兒子,久久舍不得松手。
真好,這一世,她又多了一個盼頭!
半個時辰后。
宋今瑤親自哄睡了陸琛,小人到底只是個八九歲的孩子,受了些許驚嚇,紅著眼眶吸了一會兒鼻子后,就在宋今瑤的房內(nèi)睡著了。
她安排白芷和影沉留下保護,這才起身,一臉陰鷙的帶著人去了三房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