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雄斷不會背叛,那這是誰的手筆?
蘇添嬌瞇起了眼,懶懶地又躺下了。
她的原則,只要天還沒有塌下,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是事情。
吱呀門被從外面推開了,兩位身著青衣的婢女端著洗具用品走了進(jìn)來,在房間中央停下,其中一位婢女行禮后朗聲道:“請姑娘更衣!”
蘇添嬌從不虧待自己,有人伺候,她絕不拒絕。
等房間門再次打開時,蘇添嬌已經(jīng)換了一副打扮。
原先樸素的粗布衣裳換去,身著火紅的綢緞繡金牡丹襦裙,頭上斜插兩朵火紅芍藥,端莊中透著嫵媚。
更絕的是,她正執(zhí)著一位青衣婢女的手,素長的手指在其掌心指指點點。
給人在看手相呢。
那位青女婢女被她說得臉色羞紅,眸露崇拜。
“你姻緣線細(xì)而長,可見一生順?biāo)?,小姑娘皮膚白,天庭飽滿,雙眼有神,眉往上翹,是有福之相,往后成親必然得夫家寵愛。”
“姑娘,姑娘,能否給奴婢也看看?”另一位青婢女放下手里的玉梳,也將手掌伸了殼來。
“好,慢慢來,不急不急?!碧K添嬌嬌笑著,左右逢源,又執(zhí)住這位婢女的手。
有的人好似天生就有一股魔力,只要她想,無論走到哪里,都能混得如魚得水。
蕭長衍身著玄衣,坐在金絲楠木打造的輪椅上,靜靜望著眼前,從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身側(cè)一位同樣黑衣侍衛(wèi)打扮的男人,看到眼前景象,先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見自家主子正陰著眼盯著長公主執(zhí)著春蘭、春花兩個婢女的手,忙清了清嗓子。
春蘭、春花聽到動靜嚇了一跳,連將各自的手從蘇添嬌手里抽了回來,雙雙撫身行禮。
“怕什么,你們大將軍又不是老虎,最多就是個小偷!有我在,我會護(hù)著你們。我最喜歡漂亮小姑娘?!?
蘇添嬌懶洋洋的身體往后斜傾,說話時,眼中閃過挑釁,慢悠悠朝門口的男人看了過去。
可當(dāng)看到男人安靜坐在輪椅上,兩條腿整齊放在踏板上,就像是突然被什么東西噎了一下,堵得慌。
這個男人不是能走路,為何要坐輪椅。
“春蘭、春花,你們先出去!”那個侍衛(wèi)打扮的男子沉聲吩咐。
兩位青女婢女立即退了出去。
蘇添嬌瞬間關(guān)注點又被轉(zhuǎn)移,看向那侍衛(wèi)打扮男子,聲音慵懶而嫵媚:“遠(yuǎn)明,許久未見,又長好看了。比你家主子可好看多了。你說她們倆個小姑娘叫什么?本宮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可好?”
遠(yuǎn)明面皮抖了抖,目不斜視,提心吊膽地道:“回殿下,她們叫春蘭、春花!”
好個蕭長衍,果然處處和她對著干,她的婢女叫春桃,他就整個春蘭、春花。
蘇添嬌猛地瞇起眼,盯著蕭長衍:“大將軍,你費(fèi)盡心機(jī),將本宮從段府帶回來,可是想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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