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到洗手間洗了手,整理好一番情緒后,走了出去。
    她抬頭,腳步跟著一頓。
    霍津臣就站在走廊不遠(yuǎn)處等著。
    她低著頭,當(dāng)做視而不見,欲要從他面前經(jīng)過,男人這時(shí)伸出手,拉住她手臂,“這段時(shí)間你還真是長脾氣了?”
    “莫非這又是你耍其他花招的手段?”霍津臣扳過她身子,迫她直視自己。
    近在咫尺的距離,她甚至能聞到男人外套上淡淡的熏衣香。
    沈初一陣恍惚。
    只瞬間回了神,抽身退了一步,“霍總誤會(huì)了,我并沒有要耍任何手段的心思,我只是…想成全霍總跟聞小姐?!?
    成全他…
    霍津臣眉眼間寒意濃了幾分。
    一步逼近她,“你說成全就成全?”
    “可這不是你所想的嗎?”
    她一句反問,讓霍津臣臉色沉了下來,“我所想什么?”
    “你心里比我清楚,霍津臣?!鄙虺蹩粗?,想到包廂那夜的事,心也寒,“你如果認(rèn)為是我阻礙了你跟聞楚再續(xù)前緣,大可不必親自動(dòng)手,以免臟了霍總你的手?!?
    霍津臣眉頭擰緊,顯然聽出弦外之音,“沈初,你…”
    “津臣?”
    聞楚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的,看到眼前這一幕,如同受到了驚嚇那般。
    渾身一軟,暈厥在地。
    “聞楚!”
    霍津臣越過沈初,匆忙走向了她。
    他將聞楚橫抱起,喊醫(yī)生,從頭到尾,不曾再看向她。
    沈初望著他身影消失在眼前,心酸地笑了起來。
    她剛才在期待什么?
    期待霍津臣有一刻是回頭的嗎?
    不會(huì)的。
    他對(duì)她沒有感情,他是真的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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