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打玩最后一把,他便不再繼續(xù),對張均道:“兄弟,你牌技很好,讓人佩服,咱們就玩到這里?!?
張均淡淡一笑,道:“也好,我也累了,今天就到此為止?!?
這幾局,莊文也有參加,他輸了十多萬,這時向張均豎直大拇指,道:“兄弟,你趨吉避兇的本事高明得很啊,仿佛早知道牌面一樣?!?
張均心中一凜,笑道:“文哥過獎了,小弟只是運氣好罷了。”
剩下的這些人都感覺張均太精明了,想贏他的錢難上加難,心里巴不得他早早離開,沒有一個反對。
張均一走,莊文也跟著離開。當(dāng)兩人重回客廳,林嫻已經(jīng)等在那里,她笑吟吟地看著張均,道:“張均,你居然去賭錢,輸了多少?”
莊文表情古怪地說:“輸?這位張老弟一口氣贏了二百萬?!比缓笏嘈Φ溃拔覄傞_始還擔(dān)心他由于缺乏經(jīng)驗,害怕他輸?shù)锰???晌液髞砻靼琢?,這位老弟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林嫻一臉吃驚地看著張均,難以置信地問:“張均,你真的這么厲害?”
張均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畢竟是賭博贏來的,有些來路不正。
哪知林嫻一臉快意,道:“贏得好!上次我堂哥在這里輸了八百多萬,你今天算是替他出了口氣?!?
莊文一陣無語,道:“我說林大小姐,那都是五百年前的事了,你怎么還記著?”
林嫻哼了一聲:“你這個俱樂部啊,什么都好,就是不該開設(shè)賭場,害我堂哥連偷偷攢下的私房錢都輸光了。”
三人正說著話,莊文的電話響了。接通電話沒多久,他臉上的表情為之一變,沉聲問:“找孫大師了沒有?”
“什么?孫大師不在東海?給你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內(nèi),我要見到孫大師!”一向溫文爾雅的莊文,他此時的表情居然有幾分猙獰。
掛了電話,莊文一陣失神,整個人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站在原地,哪里還有東海第一公子的氣度。
林嫻輕輕嘆息一聲,問:“是樂樂的事嗎?他還有沒有恢復(fù)?”
莊文長長嘆息一聲,道:“她今天又犯病了,還咬傷了舒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