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均道:“師父,昨天我下火車后被人追殺,應該是徐博派人干的?!?
華布衣道:“這件事我會讓張五處理,你不要過問了?!?
“是。還有一件事?!睆埦?,然后就把飛機上遭遇說了一遍
華布衣聽后,沉默了片刻,道:“果然是真仙之體,居然可以看到鬼神精怪,你說的沒錯,按民間說法,那確實就是女鬼。”
張均吃了一驚:“師父,世間居然真的有鬼嗎?”
華布衣道:“宇宙浩瀚,奧妙眾多,我們凡人哪能全弄明白。姑且把這種現(xiàn)象稱之為鬼,至于鬼從何處來,到何處去,那就不是為師能知道的了。”
張均這幾天一直在思考,忍不住提出自己的觀點,道:“師父,世上有種說法,鬼魂是屬于波動能量,當這種能量波和人的腦波發(fā)生共振,人就能看到鬼魂,這種說法對嗎?”
“你這樣認為也不算錯,至于真相如何,只有鬼知道?!比A布衣說了句玩笑話。
張均“呵呵”一笑,道:“師父,我看能不能把小男孩的病治好?!?
華布衣:“東陵醫(yī)王的醫(yī)術(shù)還可以,不過此人心胸狹隘,你盡量不要與之來往,對你沒好處?!?
“是,明白了師父?!睆埦?。
掛斷電話,張均還是不死心,他盯著小龍看了半晚上,試圖看出那只鬼到底藏在小龍身體的哪個部位,可惜并無發(fā)現(xiàn)。
“根據(jù)鬼魂就是波能的理論,女鬼會不會就在小龍的腦波里?只是腦波這東西怎么看?能不能透視?”
折騰了一晚,凌晨三四點鐘才入睡,等他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小龍正坐在床頭,笑呵呵地看著他,見他睡醒了,就口齒不清地道:“叔叔,小龍想噓噓?!?@$&
他一看表,居然八點多了,連忙起床抱著小龍去放水。洗漱之后,他和小龍去找商陽夫婦,發(fā)現(xiàn)他們早就準備好了早餐。
商陽感激地道:“張先生,麻煩你一晚上,真過意不去。”
張均擺擺手,道:“沒什么。商哥以后別叫我張先生,聽著別扭,叫我張均就行?!?
商陽笑道:“好,那我就托大,稱你一聲老弟。”
早餐很簡單,味道很不錯,吃過后,張均道:“待會和東陵醫(yī)王見面,我去看看。”%&(&
商陽道:“那是當然,沒你老弟在場,我也不放心?!比缓髥?,“老弟,小龍的病到底能不能治?”
張均想了想,道:“我沒有十足的把握,還是先讓東陵醫(yī)王診治,不行的話,我再想辦法?!?
三人隨意地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十二點多,可左等右等,所謂的東陵醫(yī)王一直沒有出現(xiàn)。那名負責接待商陽的中年人急得頭上直冒汗,連連打電話催促。
商陽心中明鏡似的,像這種名醫(yī)架子大得很,未必不是故意遲來,所以他并不著急,吩咐人開飯。等吃完午飯,下午兩多鐘,東陵醫(yī)王才到。
十八層豪華包間里,商陽和張均一行人見到了東陵醫(yī)王顧墨生。顧墨生看上去五十多歲,微微發(fā)胖,一頭黑發(fā)臉色紅潤。
他的身后,浩浩蕩蕩跟來了十幾號人,有男有女,有青年人也有中年人,看樣子都是他學生跟班一類的人物。
商陽上前道:“顧先生,總算把您盼來了,快請坐。”
顧墨生坐在主座上,神情淡然地道:“有點事耽擱了,商先生莫怪。”
“不敢不敢?!鄙剃柗浅?蜌?,“還請顧神醫(yī)施展妙手,救治我的孩子?!?
顧墨生飲了口茶,這才緩緩道:“把孩子抱過來。”
商夫人連忙將小龍抱過來,讓顧墨生切脈。后者閉目凝思半晌,微微皺眉,然后又看過孩子的舌苔,便問起孩子的癥狀。
聽完后,他思索片刻,道:“看脈相,孩子問題不大,只是有些心神紊亂,該是受到過驚嚇,我開幾副藥先吃吃,看看效果。”
說完,他身后一名長臉青年拿來紙筆,顧神醫(yī)迅速寫完一個方子交給商陽。
商陽拿過方子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欲又止。張均站在另一旁,透視之下,把方子的內(nèi)容看得分明。
顧墨生站起身,道:“吃上一段時間的藥,再去找我診治?!闭f完居然就要走。
商夫人忍不住說道:“顧先生,這位張兄弟知道小龍的病情,你們都是高人,能不能商量出一個辦法來,盡快把小龍的病治好?”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張均,發(fā)現(xiàn)他如此年輕之后,顧墨生的跟班里有人嘲笑道:“商太太,不是什么無名小輩都能和顧神醫(yī)談醫(yī)論道?!?
張均也不生氣,微微一笑,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