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回過神來,突然伸手掐了他一把,嗔道:“你怎么這樣不小心,害我擔心了好多天!”
那似嗔似喜的嬌麗模樣,讓李云飛和張五都為之一愣,心說好快啊,這就勾搭上了!
張均感覺手臂上微微一疼,他看了沈蓉一眼,后者的眼中充滿了關懷,他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笑道:“我有罪,今晚請大家吃飯,就當賠罪好了。”
最終,張五和李云飛知趣地閃開,讓張均和沈蓉坐上了一輛車。張均本想返回居住的賓館,沈蓉卻說刑偵支隊的老一衛(wèi)榮光想見他,已經(jīng)在京都一家五星飯店設宴。
在四號監(jiān)獄待了一個多月,張均看問題與以前大不相同,他立即就答應下來,并邀請李云飛和張五一同前往。
抵達酒店,張均發(fā)現(xiàn)有過一面之緣的刑偵隊長秦火,還有一位頗具氣勢的中年人。沈蓉向眾人介紹中年人:“這是我們刑偵支隊的老大,衛(wèi)榮光。”
衛(wèi)榮光站了起來,眼睛看著張均,笑道:“小張,我可是等你半天了。我要感謝你啊,連續(xù)幫我們支隊破了兩起大案?!?
張均很客氣地道:“舉手之勞,我也沒出什么力,您客氣了。”
“坐坐?!毙l(wèi)榮光讓眾人坐下,然后瞪著李云飛道,“云飛,你的鼻子挺靈嘛,我頭回請客你就知道了?!?
李云飛是國安的人,少不得經(jīng)常和刑偵隊打交道,自然認識衛(wèi)榮光。
聽他打趣自己,李云飛笑道:“你衛(wèi)榮光號稱鐵公雞,一毛不拔,我等你這頓飯十年了,今天終于如愿以償?!?
說罷,從人哈哈大笑。
隨后,張均向眾人介紹張五。一聽張五的名頭,衛(wèi)榮光神一肅,看著他道:“原來是東海的張五爺,久仰大名。去年咱們的人去東海辦案,得罪了張五爺,在這里向你陪不是了?!?
張均聽得出,這是反話,看樣子張五和衛(wèi)榮光之間有過不愉快的經(jīng)歷。
張五倒是頗有胸懷,舉起杯,笑道:“衛(wèi)兄,上次打了你的人,是我的不對,該我陪不是?!闭f著
,他起身敬酒。
衛(wèi)榮光也知道張五的能量,一見對方低頭,頓時就露出笑容,說:“張兄客氣了,大家都是小張的朋友,以后也就是朋友了。以后我的人去東辦事,請張兄要多多照顧?!?
張五笑道:“好說,你們刑偵隊的事,就是我張五的事,一定全力配合?!?
張均心想我什么時候和你是朋友了?這話卻不能說出來,只能陪著眾人笑。
席間說了些客套話,衛(wèi)榮光歸正傳,他對張均道:“小張,你現(xiàn)在做什么工作?有沒有興趣到我們刑偵隊來?”
這話一出口,李云飛和張五都笑了。李云飛道:“老衛(wèi),你這叫有眼不識泰山。我兄弟的師父是大名鼎鼎的華神醫(yī),本身還是一家珠寶公司的股東,身家數(shù)億。這樣的人,會跑到你的刑偵隊當警察嗎?”
衛(wèi)榮光一呆,半天才回過神來,苦笑道:“莽撞了,莽撞了。”
誰知張均想了片刻,卻道:“說實話,我小時候的愿望,就是要當一名刑警,懲罰天下的壞人。即使現(xiàn)在,我仍然很有興趣,只可惜沒時間當一名合格的刑警?!?
衛(wèi)榮光聽明白了,張均不是不想當警察,而是沒時間和精力。他實在不想放棄這樣的人才,所以腦子轉得飛快,忽然,他靈光一閃,側臉問秦火:“秦火,上頭是不是下達過一個文件,讓咱們刑偵隊尋找一批刑偵專業(yè)的兼職人員?”
秦火自然明白衛(wèi)榮光的意思,連忙道:“對對,上面給了咱們兩個名額。文件上說了,兼職人員享受一般警務人員的待遇和職權,卻不用每天報到,只需要在刑偵的時刻提供必要幫助?!?
衛(wèi)榮光“哦”了一聲,對張均道:“小張,我覺得這個兼職刑警非常適合你。你看,咱們平常的時候很少碰到大案要案,每年也就那么一兩起,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
張均心頭意動,想了想,笑道:“當你警隊需要我的時候,我不一定能夠及時趕到,還是有點不合適?!?
“沒關系!”秦火立即道,“你有時間就過來,沒時間就不用過來嘛。大家以后在一個支隊,肯定要互相關照,這點小事我就可以作主。”
衛(wèi)榮光點點頭,說:“不錯,你有空就來,沒空就不來,絕對不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
聽到這里,沈蓉芳心頓時緊張起來,悄悄盯著張均,希望他能夠答應下來。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想法就像她的潛意識一下冒了出來。
另一邊,張均明白條件這么寬松,人家已經(jīng)在大開方便之門了,如果再不答應,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他笑笑,道:“好吧,以后請衛(wèi)支隊和秦隊多指教?!?
秦火大喜,刑偵隊得到張均這樣一員上將,以后再遇到頭疼的大案就不怕了!
衛(wèi)榮光也很高興,道:“好!這是我刑偵支隊的大喜事,為示慶祝,干了!”
喝酒的過程中,李云飛把一個多月前發(fā)生的那件搶劫翡翠原石的事件,原原本本地告訴張均。
“經(jīng)過審訊,我們搗毀了對方的老窩,沒收三千萬現(xiàn)金和大量翡翠石料。兩個主要嫌疑人也已經(jīng)抓起來。”
張均道:“那兩個人咎由自取,要狠狠處理,最好關個十年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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