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仙臉上露出一絲狡黠,她迅速將張均的衣服扒光,然后拿來相機(jī),“啪啪”地拍了許多,還專門拍了幾張某個部位的特寫境頭。張均哪里知道葛小仙居然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他的光屁股場景于是被真實地記錄下來。
張均的胎息持續(xù)了兩個多小時,等他醒來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異常。不過心里總感覺怪怪的,似乎哪里不對勁。
他問葛上仙:“你沒對我做什么?”
“當(dāng)然沒有?!备鹦∠珊芸隙ǖ卣f,“你一個臭男人,我碰你干什么?!?
就在張均修煉神仙勁的時候,龍?zhí)旄K于查清楚了張均的身份,他是林紀(jì)剛口里得到的消息。紀(jì)剛,曾經(jīng)把張均關(guān)進(jìn)四號監(jiān)獄的那個人,他與龍?zhí)旄浇徊诲e。
紀(jì)剛當(dāng)初差點因為張均而得罪國安局大佬,對其記憶猶新,當(dāng)他得知龍?zhí)旄獙Ω稄埦?,立刻警告道:“這個人有國安的背景,我勸你不要招惹,否則很麻煩?!?
龍?zhí)旄龕阑鸬氐溃骸安蝗撬??他搶我女人,還敢打昏我,這個仇我一定得報!國安背景又怎么樣,我一樣弄死他!”
紀(jì)剛這幾年都在軍隊磨練,性子沉穩(wěn)了許多,道:“既
然你有想法,我也不攔著,不過我給你一點建議,你要是做不到,最好放棄打算。”
“什么建議?”龍?zhí)旄龁枴?
“徹底消滅!”紀(jì)剛道,“打蛇不死隨棍上,你要真想動手,就必須有一舉除掉他的把握,否則還是不要去嘗試,因為你一定會后悔?!?
龍?zhí)旄劾镩W爍著兇光:“你放心,我早就想好了對策,他死定了!”
紀(jì)剛嘆息一聲:“天庚,你的性情太偏激了,動不動就要人命,這樣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我勸你以后收斂一點?!?
龍?zhí)旄浜咭宦暎骸斑@個世界上,沒人能欺負(fù)我龍?zhí)旄?!誰敢欺我,我就滅誰!剛子,你去部隊待了幾年,膽子都變小了,不是以前的那個你了。”
紀(jì)剛淡淡道:“人都會成長,我也不例外。天庚,你萬一真出了事,千萬別提我的名字,我不想?yún)⑴c,也不會參與這其中?!?
龍?zhí)旄龘]揮手,輕蔑地道:“你走吧,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三天后,張均正在前往藥店的路上。此時醫(yī)館開業(yè)快一個月了,張均白天行醫(yī),晚上練功,日子過得非常充實。今天他讓葛小仙看店,他外出買點藥材。
這段時間葛小仙也在練習(xí)一陽指。她非常聰明,進(jìn)步神速,目前已經(jīng)可以用一陽指給人治病了。有時候,她還會代替張均去接待病人。
醫(yī)館一開業(yè),張均就花十幾萬買了一輛國產(chǎn)皮卡,主要是為了方便買藥。此刻,他駕駛皮卡去附近一家貨源不錯的藥店。
車子行駛到十字路口時,正好遇上是綠燈,車子就直接開過去。當(dāng)走到路口中央,側(cè)面突然開來一輛大型貨車,狠狠地撞向皮卡。
張均霎時間就預(yù)感到了危險,他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打開車門,化作一道灰影沖了出來。皮卡被大貨車撞得稀巴爛,扭曲變形得不成樣子。
張均的身形剛一落地,就瞬間沖到高速行駛的大貨車一旁,一把掀飛車門,人就搶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開車的是一名中年大漢,他吃了一驚,然后狠狠一肘撞擊過來,想把張均撞下車子。后者伸手一抓,五指如鐵鉗一樣捏住他手肘。
“咔嚓!”
肘尖部位非常堅硬,張均卻一下就將之捏碎,冷喝道:“停車!”
大漢慘叫,他非但沒有停車,反而猛踩油門,車子發(fā)瘋一樣朝前沖去。
“哼!”
張均一掌拍昏大漢,然后踩下剎車,之后駕駛殘破的貨車離開現(xiàn)場。
半小時后,京都某座大橋下面的橋洞里,這里陰暗骯臟,很少有人出現(xiàn)。那撞擊張均的大漢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他已經(jīng)清醒過來,正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張均。
張均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冷冷問:“是誰指使你殺我?”
大漢激動地道:“我不會說,說了我家人就會倒霉,你殺了我吧!”
他淡淡道:“你說出來,我可以保證你家人的安全,你不說,我會讓你生死兩難?!?
大漢臉色連連變幻,他思考了半天,咬牙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張均突然一腳踩下,對方的膝蓋“咔嚓”一聲就碎了,劇痛讓大漢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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