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這個人的子孫也都成長起來,圣子、圣孫們遍布世界各地,都建立起了強大的勢力。他更有十位夫人,每一個都絕代聰明,在各大領域有著非凡的建樹。”
看到張均的神情,華布衣淡淡道:“你現(xiàn)在明白為師當初為何不告訴你真相了?”
張均凝重地點點頭:“徒兒明白,師父是怕事實打擊到我的自信心?!?
“是啊,面對這樣一個大敵,任誰都會感覺到自身的渺小,連為師也不例外。不過只要我們不死,就有希望戰(zhàn)勝他!”華布衣鄭重地道,“圣主畢竟是人,不是神!”
張均想了想,道:“師父,我現(xiàn)在該怎么做?是否要正面和他們對抗?”
華布衣擺手,“你我的力量加起來,也難與之抗衡,現(xiàn)在還不是與圣教展開較量的時候?!?
張均:“不對抗的話,難道讓他們來殺我?”
“收回拳頭,是為了更有力的擊打出去。暫時的退卻,是為了更猛烈的反擊,你要懂得這個道理。”華布衣道,“為師的希望全放在你身上,你缺少的只是時間和機會,只要成長的時間足夠,超越他不是沒可能!”
一直只聽不說的楊恭誠終于開了口,他看了一眼張均,又看了看華布衣,問:“華兄,你把徒弟帶過來,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
華布衣點點頭:“楊兄當年悔過向善,成功脫離血手堂,讓布衣敬佩。我這個徒兒潛力無窮,他如能得到你的輔助,會少走許多彎路。”
楊恭誠沉默了很長時間,臉上的神色不斷變幻,似乎在做著艱難的決定。足足一刻鐘,他才沉聲道:“華兄,你就這么信任我?”
華布衣笑了,說:“一個寧可面對死亡威脅,也要脫離罪惡組織的人,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恭誠,你江湖經(jīng)驗豐富,有你看著張均我也放心。”
楊恭誠微微一笑,道:“華兄,你說了半天,你到底想讓張均做什么?”
這也是張均想知道的,便支起了耳朵細聽。#@$&
華布衣道:“他現(xiàn)在被血手堂盯上,處境非常的危險。我并懼怕血手堂,可一旦和血手堂對抗,勢必驚動那人。若他出手,張均幾乎沒什么生存的希望。”
張均頗不服氣,道:“師父,那人說到底也是個人,我不怕他。”
華布衣一瞪眼:“不怕不代表你能與他抗衡,你還需要時間去成長。過段時間,我會讓你的身份從這個世界消失,成為一個沒有身份的人?!?
張均一愣,沒有身份?那產(chǎn)業(yè)和家人怎么辦?日后又要去哪里?
華布衣知道他的擔憂,道:“你大可放心,你的父母家人為師會代為照顧,他們都會平平安安。至于你建立的產(chǎn)業(yè),大可交給你的女人打理,特別是葛小仙,她不會讓你失望?!?&(&
“之后呢?”張均一邊思索,一邊問道。
“四號監(jiān)獄那批人的底子全部捏在你手里,你應該去龍頭的地盤接手他的勢力了。這是一大塊肥肉,全國最發(fā)達的幾個省份都包括在內(nèi)。另外,左天王正在這片區(qū)域布置力量,他很想吃掉這塊肥肉?!?
“左天王是圣教在華分部的大總管,權(quán)力很
大,一旦他吃掉龍頭的勢力,幾乎就沒什么人可以阻止他。所以為師讓你去那邊,另一個目的就是阻止左天王整合東部諸省的地下勢力?!?
張均深知此行困難重重,他單槍匹馬一個人殺入東部,想把這一大塊地盤控制起來簡直難上加難,他臉上此刻全是苦笑。
華布衣語氣轉(zhuǎn)為溫和,道:“為師知道很難為你,但不這么做的話,我們就沒機會。你這次去,可以先從西江著手,左天王正準備與西江方家、血手彌勒聯(lián)手擴張。我要是沒猜錯,左天王應該想先行拿下西江?!?
張均思索之后,就一咬牙,狠狠地道:“好!師父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華布衣微笑著點點頭:“好,為師相信你?!比缓笥謱罟д\笑道,“恭誠,你在清河縣窩了十年,難道不想出去走一走?抖擻抖擻你楊神拳的威風?”
楊恭誠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華兄,你把計劃都講給出來了,我不去行嗎?好吧,楊某應了!”
華布衣大喜,向張均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連忙起身拜謝:“楊前輩,晚輩以后就全靠您指點提攜了?!?
楊恭誠連連擺手,道:“少來虛的,以后你是核心,我只是輔助你。我的老家就在西江,在那里還留有不少根基,應該幫得上忙?!?
三人商定好計劃,x那邊就來了電話,電話是打給華布衣的。
“布衣兄,張均的一切信息都已經(jīng)抹去,除了他的親人朋友,沒人知道世界上曾出現(xiàn)過張均?!?
華布衣:“很好,多謝你了?!?
“甭客氣,別忘了你答應我的要求?!眡道。
“只要張均能走到那一步,當然會幫你?!比A布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