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后,張均取下上面的存儲卡,笑道:“哥們,這卡我留著,多少錢?”
青年連忙拍手,道:“不用錢不用錢,送你了。”
張均把三名劫匪踹下車,長途汽車?yán)^續(xù)行駛。下車后,他一路轉(zhuǎn)火車,轉(zhuǎn)飛機,第二天凌晨才抵達云東。
到達云東后,他在一家賓館住下。
由于他是以假身份抵達,所以沒去林家,也沒去拜見溫太公,甚至?xí)簳r還沒通知林嫻。他現(xiàn)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云東找一個落腳的地方。
靈光一閃,他忽然想到一個人。上次來云東的時候,他教訓(xùn)了一個叫云九的人,還敲詐了他一個億。那云九拿不出那么多錢,目前還欠了他六千多萬。
略一思索,他撥打了一個號碼,號碼是云九的,不知道還能不能打得通。
云東某小區(qū)臨路的一家門市房,云九懶洋洋地坐在店里,看著店前車水馬龍,有點打不起精神,自從他的手被那個可怕的人打殘后,他就金盆洗手不干了,做起了正經(jīng)生意。
還欠那人六千多萬,為此他非常的頭痛,總覺得這是個后患。于是,他這幾年做起了炒地皮的生意,希望能多賺點錢。
不得不說,云九還是比較有眼光的,前段時間買下的一塊郊區(qū)的地皮,由于這附近要建開發(fā)區(qū),導(dǎo)致價格飛漲。當(dāng)初幾百萬賣下的,現(xiàn)在能賣一兩個億。
為了規(guī)避土地轉(zhuǎn)讓政策,他房間在
那塊地破上建了一家工廠。當(dāng)然那只是一家公殼的廠子,除了房屋之外,里面什么都沒有,院子里此刻長江了荒草。
忽然,電話響了,云九拿起電話:“喂,你是哪個?”
“九哥,還記得我吧?”張均笑問。
云九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坐直了身子,顫聲道:“記……記得,你是來收剩下的欠款嗎?”
張均一陣笑,道:“聰明!不知道你的錢準(zhǔn)備好的沒有?”
云九苦著臉道:“我的錢全投在了地皮上,那塊地皮倒值一兩個億,可惜現(xiàn)在沒法子變現(xiàn)啊?!?
張均心中一動,于是問起地皮的事。他在聽說那塊地皮有五千多平方米,位于郊區(qū),并且已經(jīng)建了很多房子,就笑道:“這塊地我要了?!?
“??!”云九嚇了一跳,“可是……”
“你放心,差價我會退還給你。不過以后還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九哥不會不給面子吧?”張均道。
“不敢不敢,樂意效勞?!痹凭砰L松了口氣,不訛他的錢就好。
當(dāng)天下午,張均在云九的陪同下去地皮的位置看了一眼。這個地方位于遠郊,周圍是一座小城鎮(zhèn),環(huán)境倒還不錯。
地皮上面已經(jīng)建起了廠房,是那種內(nèi)部鋼結(jié)構(gòu),外面是拼接混合板材的房屋。張均一問,才知這里的材料都是租的,過個一年半載的就會被拆卸歸還。
他對此地較滿意,對云九道:“這地方我買了,你開個價?!?
云九一縮腦袋,干笑一聲:“老大說多少就多少,我全聽。”
張均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這個云九的變化挺大,身上的戾氣消失了不少,居然有幾分生意人的樣子了。他笑了笑,道:“好吧,我給你兩個億,扣除你欠下的六千萬,我再給你一億四千萬,怎樣?”
云九大喜過望,其實這塊地皮他能賣到一億五千萬就謝天謝地了,張均給的價還是高的,于是連忙點頭同意。
張均近期需要云九幫忙,于是有意拉攏,便對他招招手:“過來,我?guī)湍阒魏猛髠??!?
云九退開一步,一臉害怕,顫聲道:“老大,我……我的傷早好了?!?
張均覺得好,突然一步逼近,伸手一捏,那醫(yī)道九勁運用得恰到好處。只聽“咔嚓”一聲,云九已長好的斷骨又全部碎掉。
云九痛得“啊呀”一聲,卻一動都不能動,因為張均在他胸口點了一指。
耳中聽到一陣“咔咔”微響,疼痛漸漸消失了,然后發(fā)覺手腕上一陣舒服。他睜開眼,吃驚地看著張均。
張均找來幾塊鐵皮,隨便捏成護臂的形狀,然后套在他的腕部,淡淡道:“你兩天內(nèi)不要活動,到第三天就能徹底康復(fù)?!?
云九這才知道張均真是給他治傷,連忙感謝道:“謝謝老大!”
張均道:“養(yǎng)傷這段時間,你找人把這里裝修一下,另外有些地方還要擴建房屋?!?
云九連連稱是,他在接下來兩周時間內(nèi)盡心盡力,完全按照張均的要求去修整工廠,出色完成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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