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名保鏢,他先被張均用心盤發(fā)出的氣勢震懾,然后就被影響了心靈,始終不敢邁出一步。
看到自己的保鏢居然停下了,陳焰焰很奇怪,道:“張叔,你怎么還不把他拖過來?”
張叔的額頭上已經(jīng)大漢淋漓,他死死盯著張均,拼命想要向前一步,可就是做不到。掙扎了幾秒鐘之后,他突然怒吼一聲,一下子朝后跳開,仿佛遇到了鬼似的。
眾人都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
張均這時才放下報紙,淡淡道:“不用比了,這些廢物連靠近我的機會都沒有。”
那名跳開的保鏢臉色漲紅,卻一不發(fā),慚愧地退下??墒屈S月靈的保鏢并不知道張均手段,冷哼一聲,大步逼近。
詭異的一幕又發(fā)生了,他同樣在距離張均三米的位置停步,然后沒堅持多久便驚恐地跳開,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張均,仿佛看到了鬼。
三女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是怎么做到的?難道會邪術(shù)不成?
聯(lián)想到張均可以讓雪山獅子都異常溫馴,朱冰蘭突然打了一冷戰(zhàn),看張均有眼神多了幾分畏懼。
黃月靈大感好奇,她慢慢走過來,打量著張均,笑道:“你好,我叫黃月靈?!比缓笊斐鍪帧?
張均微微一笑,伸手與她相握,小妞的手很軟很柔,他于是輕輕捏了一下,笑道:“張富貴?!?
黃月靈笑了笑:“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聽說過王霸之氣沒有?”張均一本正經(jīng)地問。
黃月靈呆了呆,說:“你說的是王者之氣吧?你剛才就是用王者之氣嚇退他們?我不信!”
“沒指望你信。”張均淡淡道,然后繼續(xù)看報紙。
黃月靈也不生氣,笑了笑用走回座位。她低聲道:“冰蘭,你哥哥居然請到這么厲害的一個人,這次去香港,咱們有好戲看了。”
朱冰蘭很郁悶,她本想教訓(xùn)張均,哪知反讓他出了風(fēng)頭,她懶洋洋地道:“有什么好戲?除非你演活春宮給我看。”
黃月靈沒好看地瞪了她一眼,說:“你忘了上回李浩澤和郭金庚捉弄我們的事?”
朱冰蘭一下就想起來,叫道:“對啊!上回那兩個家伙找來所謂的香港四大奇人,讓咱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
黃月靈點點頭:“你的保鏢很厲害,說不定能幫咱們找回場子。”
朱冰蘭有點猶豫了,她可不喜歡張均,此去香港本想借機找他麻煩的,現(xiàn)在卻又要仰仗于他,心中非常別扭。
陳焰焰眼睛也亮了,道:“對對!我看這個人邪門的很,說不定可以對付香港四大奇人。哼,上次咱們?nèi)齻€人白白丟掉三個億,現(xiàn)在想起來都會肉痛,那可是我攢下的零花錢?!?
朱冰蘭一咬牙,感覺香港那群人比張均可惡多了,于是道:“好,這次我們一定要狠狠出口惡氣!”
下午,陳家的私人飛機在云東某機場升空,飛往香港。張均也在飛機上,他打量了一眼,感覺這架飛機相比卡羅斯送給他的那架略有不如。
張均
在空中之際,由海納博物館出資十億并,鄭玉玲幫助打造的天行國際拍賣公司正式掛牌成立。公司在成立的幾個月之前,就在亞洲主要國家進行了海量的廣告宣傳。
海納博物館借機在香港開設(shè)了分館,并建有保安系數(shù)超高的倉庫,里面存放著大量的珍貴文物。很少有人知道,這些珍寶都是從日本運送過來的。
無色和舞清影已經(jīng)在日本待了數(shù)月,將部分珍寶運到了日本,準(zhǔn)備用到天行國際拍賣公司的開業(yè)典禮上。據(jù)天行官方的宣傳,開業(yè)之日天行國際拍賣公司將舉辦世界上規(guī)模最大最豪華的一次拍賣活動。
此刻,鄭玉玲和郭蘭正在籌備典禮的事。郭蘭是海納的主要負(fù)責(zé)人之一,這段時間她一直在香港與鄭玉玲共事,二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因為張均的關(guān)系,鄭玉玲給予的支持非常巨大,而海納也舍得往新公司砸錢,所以拍賣公司很快就成立了,而且規(guī)模很大,連鄭家的青銅拍賣都無法與之相比。
郭蘭看完了手中的典禮策劃方案,搖搖頭,說:“玉玲,我感覺這樣的典禮太中規(guī)中矩了,難以給人造成深刻的影響?!?
鄭玉玲連連點頭:“我也這么認(rèn)為,蘭姐有什么好主意嗎?”
郭蘭道:“在典禮舉行的時候,可以進行一些抽獎活動,中獎?wù)呖傻玫揭患滟F的文物。還有就是,凡是觀看典禮現(xiàn)場直播的人,只要發(fā)送祝賀短信,就百分之百有機會獲得現(xiàn)金獎勵?!?
鄭玉玲驚訝地道:“這樣的話必須投一大筆錢進去?!?
郭蘭擺擺手,經(jīng)過海納的錘煉,她已經(jīng)形成了犀利的管理風(fēng)格:“錢不是問題,我們要的是影響力?!?
“那就好辦了,我想整個香港都會轟動的?!编嵱窳嵝χf。
張均乘坐的飛機抵達香港后,一行人就住進了一家五星酒店。一進酒店,朱冰蘭就對張均道:“你去門外守著,如果有人來找,一定不準(zhǔn)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