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均微微一笑,道:“殺我?只怕你沒那個本事。另外,我要提醒你的是,我背后站著一個國家,你們確定要和國家機(jī)器對抗嗎?”
圣子雙眼微瞇,道:“我沒興趣對抗一個國家,今天只是殺幾個人而已??礃幼樱憔褪菕吆诰值哪缓笫啄X之一吧?另一個人叫沈蓉,你是她的上級?”
張均道:“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我再警告你們一遍,立即離開此地,否則后果自負(fù)?!?
“后果?”圣子“哈哈”大笑,“很久沒有聽到類似的話了?!?
張均臉色一沉:“這并不好笑!你以為身后有圣教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你以為,你是所謂的圣子就可以游走在法律之外?”
陽天橫吃了一驚,他沒想到張均知道他的身份,他騰地站了起來,喝問:“你知道我?”
“我當(dāng)然知道,你們圣教的一舉一動我們都了如指掌,之所以一直放任你們的存在,是因為你們的作為尚在國家的容忍范圍之內(nèi)。聽我一勸,速速離開這里,不然就算圣主親至也救不了你!”
“大膽!”
青銅衛(wèi)指揮使大喝一聲,走上前來:“你算什么東西,敢用這種口氣和圣子說話!跪下,我可免你一死!”
“免我一死?”張均冷笑,他盯著青銅衛(wèi)指揮使,“就憑你,差遠(yuǎn)了!”
“放肆!”青銅衛(wèi)指揮使大怒,長身而起,右手往前一探,五指如勾,屈動之下罡氣乍起,風(fēng)聲悶雷,閃電般抓向張均面門。
此人的修為顯然是布罡層次,且屬外罡極致,實力很強(qiáng)。他的修為由內(nèi)而外,功力達(dá)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握鐵如泥,一擊能將人的臉盤給抓爛,把腦漿抓出來。
張均二話不說,一式進(jìn)步劈把捶轟了過去,這是少林心意把第三把,威力絕倫。
雙手相觸,發(fā)出一聲巨響,氣流爆炸,吹得塵灰飛揚,大地都震動了一下。兩人硬拼一記,身形交錯而過,誰也沒占到便宜。#@$&
可就在此時,張均突然玄妙地一轉(zhuǎn)身,心意把第七把,反身推蒼把施展出來。在少林,能把心意把練到第六把就已經(jīng)鳳毛麟角了,第七把的威力就更加不可思議。
“轟!”
青銅衛(wèi)指揮使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無比,千鈞一發(fā)之際回了一記甩手掌。這種掌法回身就打,不用眼看,全憑心念感應(yīng)。
二者再度硬拼,都是戰(zhàn)意沸騰。這一記狠拼,兩人各自后退,都覺得體內(nèi)罡氣激蕩,必須要調(diào)息片刻。
他們彼此對視,眼神凝重。%&(&
張均贊道:“閣下能把十三太保橫練修至絕頂,讓人佩服。只可惜,它與你修煉的外罡功法不般配,只能發(fā)揮出八成威力?!?
“彼此彼此,你的心意把居然練到了第七把,非常難得。如果你能練到第八把,我必死于你手。傳說中,第八把專破橫練功夫。”青銅衛(wèi)指揮使道。
“我看未必!”張均將龍虎真罡運滿全身,“你修煉的罡氣品質(zhì)太次,威力更弱,就算到了圓滿境,也不是我的對手。”
“是嗎?打過了才知道!”對方道。像他這種人,
武學(xué)境界已經(jīng)極高了,少有機(jī)會與人動手,特別是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今天遇到張均,他見獵心喜,便要與之血戰(zhàn)到底,借此提升修為。
張均公然無懼,道:“好!”
兩人不再廢話,幻影閃爍,又斗到了一起。上面的陽天橫與圣師等凝神觀戰(zhàn),只要青銅衛(wèi)指揮使一旦不敵,他們就會立即施予援手。
二人斗了九招,第十招上,張均突然大喝一聲,身形一伏,心意把第八式,撩陰把施展出來。這一式太過突然,青銅衛(wèi)指揮使根本不及反應(yīng),就覺下.體一陣劇痛。
像他這等高手,對于下.陰部位的保護(hù)非常周密,效仿“馬藏陰”,戰(zhàn)斗時能把命根子縮入小腹,不怕敵人擊打,類似于鐵襠功。
可這一式撩陰把太過歹毒,手臂仿佛鋼鞭一樣抽打過去,他手中還抓了一把手術(shù)刀。刀罡震動,直接切開了對下小腹,將那命根子剝了出來。
鮮血噴涌,腸肉都灑落一地,那人慘叫一聲就倒地不起。張均順勢一腳踏去,就將他腦袋踩爆,然后回身就走。
殺了一人,他的目的達(dá)到,下一步就是把人引到外面的包圍圈,然后逐一斬殺。可他才一轉(zhuǎn)身飛逃,對面一道人影猛撞過來,速度之快生平僅見。
兩人速度都快,于半空中對撞在一起。張均悶哼一聲,感覺一股雄渾無比的力量將他震退,同時一股震懾心神的力量暗中攻向他。
“內(nèi)罡!”
他心中一驚,身形急退。站定之后,就看到出手之人是位老者,五六十歲,銀眉黑發(fā)。
老者身后,還站著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一身灰衣,手里提著昏迷不醒的沈蓉。
圣子和圣師都來不及救援青銅指揮使,非常惱怒,見人趕到,道:“薛白眉,你來的正好!”
老者朝陽天橫拱手作揖,道:“小人參見圣子殿下!”
“不必多禮,先拿下此子再說。”陽天橫道,對方居然殺死了青銅衛(wèi)指揮使,這讓他沒辦法接受,“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