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飯店內(nèi),劉洪君大口吃肉,在聽見外面的喇叭聲之后,他明顯放松了許多。
“來來來,哥幾個,我先干為敬了啊?!?
解七舉起酒杯,不緊不慢:“大洪,江哥那邊的心思,你應(yīng)該清楚,對吧?”
“你怎么又開始提醒我了呢?”“我也不想這樣,但現(xiàn)在不也是沒辦法嗎。”
“咱們這些人當(dāng)中,琛哥就留了你一個。那不提醒你,提醒誰啊?!?
“放心,放心,我會把一切都做好的?!眲⒑榫蟠筮诌郑瑵M臉笑容。
左搏和解七也放松了不少,趕忙舉杯,哥仨大口喝酒,喜笑顏開。
凌晨時分,滿身酒氣的解七回到了房間,他大字型的躺倒了床上,盯著天花板開始發(fā)呆。好一會兒的功夫,他搖了搖頭,然后起身開始整理衣物與個人用品。
他想先簡單的整理一番,之后明天睡醒就可以直接離開。
大老爺們,出門在外,個人用品并不多,所以他很快就將一切整理完畢,之后他走到了自己的皮箱邊,抬手就要抓皮箱。
就在他手上抓到皮箱把手的這一刻,他突然就停在了原地……
另外一邊,章娉娉家中,麻雀拿著手機,仔細認真的翻看著辛一超傳遞回來的彩信,一邊看,一邊還不忘記吐槽:“我讓你去找當(dāng)初封城時候的記錄日志。你給我整回來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這都是什么和什么。怎么還有個人日記呢?這解七還有這種習(xí)慣呢嗎?”
麻雀打了個哈欠:“真是耽誤時間啊,這幾百頁,也沒啥有用的東西啊。”
也是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也確實是有些累了,他直接把手機扔到了桌上。
龍空坐在一旁:“這是怎么了?咋還生氣了呢?”
“這辛一超和他哥哥比起來就是有差距,這點事兒就干的這么費勁?!?
龍空拿起手機,自己也翻了起來:“他可真是夠會省事兒的???”
“說啥呢!給我整了這么一堆沒用的,看的我眼疼?!?
麻雀這邊正抱怨呢,龍空突然把手機擺到了麻雀的面前。
“你先別眼疼了。你先看看這個吧?!?
麻雀有些詫異的看了眼龍空,然后接過手機。
他簡單的看了幾眼,緊跟著臉上的表情當(dāng)即就變了:“這是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應(yīng)該沉下心繼續(xù)往下看,或許有更多發(fā)現(xiàn)!”
麻雀立刻停止了抱怨,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手機照片,整個人安靜了許多。
這一下輪到龍空犯困了,他坐在一旁,不停的打著哈欠。
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麻雀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別睡了?!?
龍空當(dāng)即睜開眼睛:“怎么了?”“這是那段時間出城的所有人員名單!”
“你馬上把這些人員名單交給趙國良。然后讓趙國良連夜去查?!?
龍空盯著密密麻麻的人名單,然后下意識搖了搖頭:“這得查到啥時候去啊?”
“用不了多長時間的?!薄按蟾纾@么多人呢,還用不了多少時間?”
“先找到了張建楠的家眷,然后調(diào)取他家附近的監(jiān)控錄像?!?
“然后再找到這些人的照片,將這些人的照片記錄在案?!?
“之后就找這些人當(dāng)中,有誰出現(xiàn)在過張建楠家附近。然后就ok了。”
龍空頓了下:“辦法確實是個好辦法,但終究還是一項大工程?!?
“把咱們的兄弟都集合起來,然后把所有資料拆開,分散布置任務(wù)!”
“人多力量大,用不了多久的!實在不行,把水封那些人也都叫過來,就直接告訴他們,要找謀害王焱的兇手,讓他們幫忙一起努力,他們肯定會更上心?!?
“這些人,可都是為了王焱可以付出一切的主兒!”
龍空點了點頭:“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
王焱與江華和盛門的那場博弈,使除了烽火帝城以外的整個保市地下世界都緊密的團結(jié)到了一起,更使王焱的名聲與地位得到了空前的鞏固與加強。
現(xiàn)如今,王焱已經(jīng)成為了保市地下世界當(dāng)之無愧的龍頭老大,深受敬佩與尊敬。
在保市這個地方,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能與王焱抗衡。烽火帝城也不夠。
所以在麻雀擺明態(tài)度是要幫助王焱,保護王焱之后。
整個水封集團的所有新老員工,連帶著榮光集團以及郭涵祁龍夏遠山,全都跟打了雞血一般,日夜不停。
再加上麻雀以及趙國良的努力,先后不過四十八小時,就找到了兩名可疑人選。
這兩人皆是女子,三十歲左右,保市本地人,無業(yè),日常人際交往圈極其復(fù)雜。
她們當(dāng)初離開保市后,當(dāng)天就到達了張建楠老家,并且與張建楠的老婆孩子一起待了兩天。
在這個過程中,木豆的弟弟以及高聰?shù)母赣H也先后到達了這個城市。
幾人也都有過接頭,碰面。
在這兩名女子離開之后沒多久,這三家便開始統(tǒng)一的買車買房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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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掌握清了這些事實證據(jù)后,麻雀便安排人將這兩名女子抓走。
但令麻雀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名女子的嘴極嚴(yán)。
無論麻雀他們使用何種手段,她們始終閉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