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一用力,盧全的一根手指頭硬生生地被唐昊折斷了。
盧全發(fā)出了殺豬般地慘嚎,痛得面部都變得扭曲。
他的另一只手手指頭已經(jīng)被剁了。
如今又被折斷了一根手指頭,那鉆心的疼痛讓他疼得嗷嗷叫。
“我等你盧家滅我滿門!”
唐昊的眸子里滿是冷酷色。
他對盧全道:“只不過在此之前,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唐昊說著,不緊不慢地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刀。
盧全的目光被唐昊手里的短刀所吸引。
他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慌張,但很快就又強裝鎮(zhèn)定,暗叫自已不要害怕。
自已是盧家子弟,曹風(fēng)手底下的人不敢真的殺了自已的。
除非曹風(fēng)不想活了!
畢竟他們盧家族長如今擔(dān)任遼州軍副將,還有族人擔(dān)任遼州通判等實權(quán)官員呢。
唐昊把玩著手里的短刀,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用短刀,不緊不慢地劃破了盧全的褲子。
“你,你想干什么!”
看到自已的褲子被鋒利的短刀劃破,盧全頓時覺得胯下涼颼颼的。
唐昊問盧全:“你們盧家販賣私鹽的事兒,你知道多少?”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盧全的話音剛落,短刀就扎進了盧全的大腿。
“噗哧!”
“?。 ?
盧全的眼珠子瞪得滾圓,臉上滿是痛苦色。
“哎呀,不好意思,下手重了些,稍后我輕一點?!?
唐昊聲音平靜,可語中卻透著讓人膽寒的寒意。
唐昊又問:“你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
盧全此刻眸子里涌出了一股驚恐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他意識到。
眼前的這個人和方才的那個大高個不一樣。
他是真不怕自已盧家。
“我,我.......”
“噗哧!”
又是一刀扎在了盧全的大腿上。
“??!”
盧全疼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盧全身體劇烈掙扎著,驚恐地大喊:“我是盧家的人,你用刀子扎我,我們盧家不會放過你的!”
可唐昊卻沒有搭理他。
盧全只是感覺到胯下一涼。
他低頭一看。
頓時身體僵住了,不敢再掙扎。
因為那鋒利的短刀已經(jīng)貼上了他的胯下的敏感之物。
唐昊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他用刀子撥弄了一下那敏感之物。
“你說我見你這玩意兒切下來怎么樣?”
“這要是真的切下來,你怕是就絕后了?!?
盧全此刻渾身緊繃,內(nèi)心恐懼不已。
“你,你這個瘋子!”
“你,你不要亂來!”
唐昊笑了笑,他挪開了刀子,用刀子在盧全胯下比劃了一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想該怎么交代你犯下的那些事兒?!?
“你要是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我就將你褲襠里這玩意兒切下來喂狗?!?
盧全望著眼前這位神色平靜卻手段狠辣的中年,心里的恐懼上升到了極點。
他意識到。
自已要是不說,自已褲襠里那玩意兒怕是真的會被切下來。
他不敢賭。
他還想硬扛。
可是迎上唐昊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他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唐昊看盧全半天不開口。
他把玩著短刀,伸向了他的褲襠。
“我說,我說!”
盧全終于精神崩潰,眸子里滿是恐懼和絕望。
相對于保全盧家而。
他現(xiàn)在更想保全自已褲襠里的那玩意兒。
“行!”
唐昊轉(zhuǎn)頭吩咐:“準(zhǔn)備筆墨紙硯,他說什么都記下來!”
“遵命!”
唐昊坐在一旁,給了盧全很大的壓力。
盧全深吸了一口氣。
開始交代自已販賣私鹽,強搶民女,吃絕戶,欺壓良善的種種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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