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于景沒有應(yīng)和這個問題,王潛笑著打圓場,“顧兄臉皮薄,這個問題哪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前說的?”
“是呢!”
現(xiàn)場的人也點頭,笑著接過話柄。
可是心中依舊好奇,他們也很想知道顧于景喜歡什么樣的女子,什么樣的女子能夠摘下這朵高嶺之花。
“對了,顧兄,以前跟在你身后的那個黑丫頭找到了嗎?”一個同窗問道。
當(dāng)年那個黑丫頭不見了,顧于景拿出千兩賞銀來找她的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
顧于景手一停,他看向那同窗,“你想說什么?”
“嗨,還能說什么。只是好奇究竟是誰能夠拿到那一千兩賞銀。”
同窗笑了笑,飲下一杯酒,“顧兄這副模樣,莫非是一直沒有找到她?”
顧于景手指扣緊酒杯,沒有回應(yīng),飲下一杯酒。
他那算找到了嗎?
他是永遠(yuǎn)的失去了她。
“不過是一個鄉(xiāng)野的黑丫頭而已,無才無德,顧兄何必花這么多賞銀呢?”
王潛順著話繼續(xù)說,“當(dāng)年她每日跟在顧兄后面,我們還以為她有多喜歡顧兄呢。結(jié)果沒過幾年就不見了蹤影,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上了別人了,跟著別人跑了?”
顧于景的眼神陡然變冷,盯著王潛。
王潛脖子一縮,“顧兄,我不過是合理推測而已,正常女人,哪里會一聲不響地跑了呢?每年的同窗聚會,也從未見過她現(xiàn)身?!?
他的眼神過于駭人,看一眼似乎能夠讓渾身結(jié)冰。
顧于景的發(fā)小兼同窗祝鴻對著王潛翻了一個白眼,“王潛,你可換個換題吧,滿嘴胡說霸道,若是待會挨揍了,可沒有管你?!?
王潛說了幾句,最終自覺說不下去,又換了其他話題。
一時之間,現(xiàn)場的氛圍又恢復(fù)了剛剛那番鬧哄哄的模樣。
顧于景不再做過多語,當(dāng)旁人來敬酒時,他例行應(yīng)酬。
祝鴻看著顧于景飲了不少酒,難免搖了搖頭。
或許旁人總說那個黑丫頭不怎么地,可是他卻是很清楚,那個黑丫頭對顧于景有多好。
好到掏心掏肺的那種。
一旬下來,顧于景沒有心思再飲酒,從包廂里走出來。
他平常并不貪杯,今日心中煩悶,才多飲了幾杯。
松煙先去套馬了,顧于景抓著扶梯覺得頭有些發(fā)暈,腦袋嗡嗡作響,聽不清外界的聲音。
“顧師兄,您喝多了,我來扶您吧?!?
陳琴跟在身后,扶住了顧于景,朝著馬車方向走去。
顧于景眼前人影搖晃,看著她的眉眼,覺得似曾相識。
陳琴扶著顧于景到了馬車上,不小心絆了一下,身子朝著顧于景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