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兒不管不顧直接沖上樓。
幾乎在張浩,老爸老媽剛進門的時候,咚咚咚--
敲門聲便響了。
“婉兒???”秦梅一打開門,發(fā)現(xiàn)是顧婉兒,有點詫異。
“阿姨,我找張浩!??!”
顧婉兒看著張浩進了廁所,也跟著沖了進去。
“張浩,你這么做,是不是有我的原因???”
張浩被嚇一激靈:“大姐,我上廁所呢,你先出去?!?
“回答我,是不是有我的原因???”
張浩無語:“是,現(xiàn)在滿意了吧?請你出去?”
顧婉兒壓根不管:“你就那么討厭我?我喜歡你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嗎?你要直接跟我家斷交?”
“我不討厭你,我跟你家斷交的主要原因剛才已經(jīng)說明白了,你只是其中一個因素,并不是主因?!?
“好阿,既然有我的因素,那么作為這個因素,我就要為這次斷交負(fù)責(zé)?!?
張浩扯了扯嘴巴:“你負(fù)責(zé)?你想怎么負(fù)責(zé)?”
顧婉兒閉上眼睛,深呼一口氣:“我嫁給你,我給你當(dāng)牛做馬,就算是為我媽贖罪了,為我們顧家贖罪?。。 ?
張浩嘴巴張大大,笑了:“不是咱能別意氣用事了行不行,怎么就嫁給我了,你充其量,喜歡我,而且喜歡的程度還不是很高,咱倆連戀愛關(guān)系的情感基礎(chǔ)都沒到,你就直接嫁了?”
“你聽聽你這話可笑不可笑吧,還嫁給我,你真幼稚?!?
“你才幼稚,我媽已經(jīng)判了,12年,你多少該解點兒氣了吧,你在那種情況下,就不可能把話說得那么絕,我知道,你斷絕關(guān)系,其實就是在跟我斷絕關(guān)系,我就是嫌我煩,嫌我影響到了你的科研事業(yè)?。?!”
“但我話也放這兒了,我就煩你,我煩死你,我煩得你不得安寧?。?!誰叫我是顧家的罪人呢,我要為顧家贖罪!??!”
張浩不甘示弱:“行,你煩唄,等我回了部隊,有種的你繼續(xù)煩,”
“那簡單,我馬上實習(xí),我辦自主實習(xí),我去跟你們宇宙空天軍的領(lǐng)導(dǎo)說,你不是在搞什么基金會嗎,我去給你當(dāng)文員,我煩不死你?。?!”
張浩捂腦袋,重活兩世的老同志,這波,的確是被一個放下所有臉皮,不管不顧的小同志,給搞得沒有脾氣了。
“不是,我原先怎么不知道,你是個這樣子的顧婉兒呢?你不是挺文靜的嗎?”
“跟你學(xué)的唄,你喜歡打直球,那我也打直球,怎么樣???”
張浩的回答是,撓撓頭:“你先出去吧,我上個廁所?!?
“我就不!??!”
“那你不就不唄。”張浩也杠上了,視若無睹的上廁所,完事兒洗手擦手。
一推門,老爸老媽在門口聽門呢。
“哎呀,小浩,你們年輕人,有話好好說嘛,語氣怎么都那么嗆呢?”
“爸媽,他聽不懂人話,只能嗆著跟他說?!?
張浩,秦梅,張彪人傻了,這顧婉兒,真就不管不顧了唄,爸媽都叫上了???
“顧婉兒,你給我閉嘴,爸媽是你叫的嘛?你別搞這一套,我實話說,咱倆是不可能的?。。 ?
“不可能就不可能唄,那也不妨礙我煩你?!?
張浩頭疼,給顧清明打電話:“叔,你女兒瘋了,你快上來給她帶走。”
結(jié)果得到的回答是,顧振華身體又不適了,緊急送醫(yī)院了,顧清明分心乏術(shù),讓張浩先幫忙照顧著點兒?
“不是,我咋照顧???”
“不用,我自己照顧自己就行,當(dāng)然,我還能連帶著給你照顧了,略略略略略?!?
“好幾天沒回家了,我去拖地?。。 ?
顧婉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完事兒跑去干家務(wù)了。
張浩人傻了,生無可戀。
一旁,老爸張彪,老媽秦梅眉飛色舞:“可以阿兒子,真有一套,給人姑娘都逼到這種地步了???”
“兒砸,別那么排斥,你要相信緣分這個東西,人姑娘都主動成這個樣子了,你再說些風(fēng)涼話,那可就不合適了?!?
張浩既無語又無奈:“相信什么緣分,我唯物主義阿?!?
一邊說著,一邊望著顧婉兒在那兒吭哧吭哧地干家務(wù),張浩猛拍腦袋。
完了,讓這女人發(fā)現(xiàn)對付自己的辦法了?。?!這咋整???
于是,就隨著顧婉兒一波強勢的打直球,外加丟掉所有臉皮不管不顧的硬貼。
直接把張浩一家和顧家的關(guān)系從冰點提起來了。
而且,自打顧婉兒發(fā)現(xiàn)張浩的缺點后,這人就開始靈活運用了,而且運用的還不賴。
張浩想趁機用龍衛(wèi)x著裝顧婉兒,然后給她送回京城,顧婉兒剛被龍衛(wèi)x附著,就擱這兒無所謂地道:“回去我就聯(lián)系媒體,把咱倆的事情公之于眾,你信不信,你這輩子非我不可了。”
晚上,張浩躺地鋪上,苦口婆心地跟顧婉兒講道理,勸她回頭是岸,及時放棄。
顧婉兒打了個哈欠:“我很累了,你能別說了嘛,再說我鉆你被窩去,我直接堵你嘴?!?
這一來二去的,張浩崩潰了:“草,法克,謝特,這人怎么突然就變這樣了???”
氣的張浩,當(dāng)時連夜戴上人工只能眼鏡,就開始研究大記憶清除術(shù)了。
你別管有悖不有悖人倫,張浩是單純?yōu)榱俗员?,顧婉兒這人已經(jīng)徹底瘋球了,唯有此計破之。
結(jié)果在張浩忙活的時候,沉睡在床上的母獅睜開了她的眼睛:“你如果想用消除我記憶,或者什么的方式,讓我放棄的話,省省吧,只要被我發(fā)現(xiàn)你在研究那種東西,我直接自殺?!?
“草!??!”張浩暴起:“顧婉兒,你踏馬,別以為這樣就能拿捏我,少在那兒狐假虎威,勞資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 ?
“你這么做,不就是為了那點兒事兒嘛?行啊,滿足你!??!”
說著,張浩干脆也不管不顧,直接撲床上了。
在他看來,顧婉兒絕對是狐假虎威的,只要動點真格的,絕對露餡。
正期待著顧婉兒露陷,下一秒,顧婉兒給他脖子摟住了:“你這么急阿?那明早起來,可不許不承認(rèn)哦?!?
張浩人傻了,不是,故事應(yīng)該是這種發(fā)展嘛???
這不對勁兒阿?。?!
黑夜中,張浩看不清別的東西,只能看清顧婉兒那如水般的眼眸。
“你還在等什么?不會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