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聞沉思,忽而問道“敢問城師叔是否知曉,我這真法再上一層,驅物之境,該如何參悟?”
墨城一聲冷哼“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一個瞎子,只是殺的賊人多了些罷了!真法武學,你自己悟吧!”
秦溪聞略有失望,與三人辭別下山,遠遠還聽見墨梁跟墨城埋怨“地磚才剛換上,又要全換了!”
墨梁又一聲冷哼“又不是我擊碎的,干我何事!”
“沒錢了??!您老在這也喝了太多酒了,還都是上好的佳釀!”
“別拿這些破事煩我,我受人所托之事已經(jīng)完成,擇日便走?!?
“您老要走啦?那我在這住下唄!”是葛洪的聲音。
“不成!真沒錢了??!”墨梁哭喪道。
“我有啊,我不像有些爛好人,給人看病不收錢?!?
“那真是太好了!”
“這位前輩,方才號脈十錢?!?
“滾!”
“誒呀?jīng)]辦法,那墨盟主,方才替你們墨家前輩號脈十錢!”
“……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房間,免費?。 ?
秦溪當然想與墨城鄭重道別,但估計按墨城的心性,反而覺得別扭。除此之外,青竹早早下了山,秦溪不自覺想盡快追上去。
時間久了,身邊沒有青竹時不時喳喳兩句,也蠻不習慣的。
秦溪一路下到山腳,左右四望都沒人,心里不免有些空落落的,然而剛要抬腳,身后“哇!”地一聲大叫,將秦溪嚇了個激靈。
回頭望去,正是一臉壞笑的青竹。
“怎么,一炷香時間沒見,呆子想姐姐了?”
“呃……我還以為你走了。”
“哪能呢,那多沒意思?!鼻嘀裆衩刭赓庑Φ溃骸案胰ヒ粋€地方。”
“哪里呀?”
“不告訴你,只說去不去吧?!?
秦溪思忖片刻:“去,反正稷哥那邊也沒什么事?!?
漫步入城,一路看看街景,青竹今日顯得十分放松,連平日里不會多看一眼的女紅攤位也饒有興致地看了半晌。秦溪對女孩子的東西當然一無所知,只是乖乖地跟著青竹,偶爾笑笑。
看看時間快到晌午,青竹居然領著秦溪來到吳縣最著名的酒家得月樓:“今日我請你吃飯?!?
秦溪愕然道:“你賺大錢了?”
“沒有啊,你莫聽那葛洪胡說八道。怎么,不賺大錢,就不能請你吃飯了?”
“呃……知道你平日里攢下些錢也不容易,不然我來請你吧。”
“切,你憑什么來請我呀,我的錢好歹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你的多半是龐妹妹給的月例吧?”
“呃……我想找點賺錢的活計,不是又被你取笑?!?
青竹微微一笑:“那是逗你玩的,你還真是個呆子啊,說什么你都信?!?
得月樓二層靠窗,青竹要了幾道小菜一壺酒,十分熱情道:“你來吳縣這么久,怕是從來沒吃過吳縣的特色菜吧,別客氣,這里是最地道的,嘗嘗吧!”
香氣四溢,秦溪也確實被勾起了肚子里的饞蟲,也不再客氣。青竹也一并下筷子,還給秦溪倒了杯酒。
“如此佳肴,沒酒怎么行!”青竹笑道:“今日也沒別人,就咱倆隨意喝幾口吧?!?
秦溪點頭而笑,兩杯輕碰,醇香美酒下肚,不禁贊道:“好酒!這魚也做的極好吃!”
青竹笑道:“喜歡就多吃些?!?
酒過三巡,菜肴已見底,兩人都有些微醺。青竹掏出銅錢放在桌上,拉著秦溪道:“走,再帶你去一個地方!”
“哪里呀?”
“去了就知道!”
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