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說,“老師,不行的話,你們就搬到市區(qū)來吧?!?
侯老師卻說,“不著急,藥廠這邊不是在蓋家屬院嗎?等蓋好了之后我們再搬回來就行。馬金妹的膽子再大,也不敢把手伸到我這邊來,只是想從我這邊打聽消息,達不到目的,以后就不會來了?!?
何思為卻還是很擔(dān)心,畢竟人瘋起來,誰知道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可是侯老師顯然不想再提這個話題了,而是問起了孩子的情況。何思為說起了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有趣了,不過還是像以前那么乖。
聊了一會兒之后掛了電話,何思為只覺得頭重腳輕,手放在額頭上,才發(fā)現(xiàn)自已是發(fā)燒了。
回來之后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發(fā)起燒來了。
她在家里找了一下,找了兩片退燒藥出來吃下了,然后就躺回到炕上,原本只是想瞇一會兒,結(jié)果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后來還是被電話鈴吵醒的。
何思為起來的時候渾身無力,強撐著下地把電話接了起來,電話是邢玉山打過來的,何思為接通之后先問他幾點了。
邢玉山?jīng)]明白什么意思,但還是告訴她,“下午2點多了?!?
何思為哦了一聲,才說,“今天給你打電話之后突然有點發(fā)燒,就睡了一覺,沒想到都這個時間了。”
邢玉山便擔(dān)心的問她,“吃過藥了嗎?”
何思為笑著說,“早就吃過了,放心吧。”
然后才說起了她跟姜立豐通電話的事情,自然是將姜立豐說兩個人前世的事情都隱瞞了下來。只說了姜立豐對她的那些提醒和警告。
何思為又把沈國平的分析也說了一下,“這幾天我就先不出家門了,開庭之那天你跟王東過來接我吧?!?
邢玉山便說,“今天晚上我跟王東就過去住吧,你本來就生病了,又有這種情況,萬一他們狗急跳墻翻進院子里,你一個人想呼救也沒有用?!?
何思為笑著說,“這個倒不會,他們膽子也不能這么大吧?!?
邢玉山就說,“他們都是極惡之徒,什么事情做不出來,就這么說定了,我們晚上回去的時候再給你帶點藥,想吃給你帶點吃的,你就老實的在家躺著休息吧,把身體先養(yǎng)好了?!?
何思為也沒跟他們客氣,直接應(yīng)下了,掛了電話之后,何思為也精神了許多,又給農(nóng)場那邊電話打了過去,電話打沒有人接,何思為放下了。
其實她最想跟王建國通話,想把姜立豐那邊的情況跟他說一聲,可惜這一天王建國那邊都沒有人接電話。
一直等到晚上,邢玉山和王東過來了,何思為打開大門讓兩個人先進來,一邊說話一邊往屋里走,坐下之后才又給王建國打了電話,這一次電話終于接通了。
電話那邊的王建國聽到是何思為打來的,笑著說,“你去首都的時候,沈國平已經(jīng)打電話告訴我了,我還想著抽空給你打個電話呢,可惜這幾天農(nóng)場收割糧食實在太忙,一時也沒抽出空來。怎么這么晚給我打電話了?”
何思為便說,“白天給你打過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最后一個電話還是姜立豐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