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公交車劫持案件已經(jīng)過去兩天的時間了。
雖然說灰原哀在被送到醫(yī)院后身體并沒有檢查出什么問題來,但是她那明顯不對勁的精神狀態(tài)卻做不得假,醫(yī)生也只能將至歸結(jié)到了受到了過度驚嚇的原因上。
哪怕灰原哀再怎么強調(diào)自己沒有事情,隨后感到醫(yī)院的宮野明美都放不下心來。
她更是以阿笠博士一個老男人一定照顧不好生病的小哀為理由,將不愿意繼續(xù)留在醫(yī)院里的灰原哀帶回了自己家里照顧。
陰差陽錯。
雖然說過程讓灰原哀很是擔驚受怕,但是結(jié)局卻是出乎意料的幸運。
……
下午,出門的新垣佑獨自走在路上。
明明今天并不是什么周末,可是學校又因為某個新垣佑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節(jié)日放假了。
目的地是附近開業(yè)不久的購物廣場,聽說那里最近正在搞開業(yè)大酬賓的樣子,除了要去買晚餐需要的食材之外,冰箱里雪女的冰淇淋也已經(jīng)全部吃完了。
突然,新垣佑感到自己的肩膀一沉,有個人從身后搭住了他的肩膀。
伴隨著一道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新垣佑轉(zhuǎn)頭看去,對于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家伙并沒有感到多少的驚訝。
沒錯,正在近在咫尺的臉,不是織斑千冬的,還能是誰的呢?
只不過臉雖然是織斑千冬,人是什么家伙可就不一定了。
畢竟幾分鐘前,坐在他肩膀上滿心期待著去買冰淇淋的雪女就已經(jīng)提醒過新垣佑了——
那個叫做貝爾摩德的女人,正悄悄地尾隨在他的身后。
只不過讓新垣佑有些不明白的事情是,這個女人好端端地怎么就又找上了自己。
新垣佑一邊嘗試著推開貝爾摩德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一邊遲疑道,“貝爾摩德?”
“是我?!必悹柲Φ虏]有掩飾自己原本的聲音,笑著承認道。
不過對于新垣佑想要推開自己的行為她卻并沒有理會,反而是在新垣佑的白眼之中更加緊了緊自己的胳膊,甚至于都快把新垣佑的腦袋摟到自己的懷中了。
她并沒有打算掩飾自己的身份。
借著織斑千冬的容貌出來,也無非是為了怕行人認出自己原本的樣子來。
再怎么說,自己好歹大大小小算個腕呀!
在雪女氣急敗壞的表情中,新垣佑也是好不容易才從貝爾摩德的懷中掙脫了出來,隨即擺出了一副很是不爽的表情,“所以這次又有什么事情呢?”
“呵呵~”
貝爾摩德笑了笑,一邊將被新垣佑掙扎時弄亂的頭發(fā)攏到了背后,一邊調(diào)笑著開口道:“這不是太久沒有見到親愛的弟弟,所以想來看看你嗎?”
“……”
聽到貝爾摩德的話,新垣佑突然沉默了一下,站在原地死死地盯著貝爾摩德的臉。
不,現(xiàn)在或許應該說是表姐“織斑千冬”的臉。
貝爾摩德的這句回答,對于新垣佑來說,可信度絕對不會高過零。
這種話,她對小蘭或者工藤那個家伙說,反倒是多多少少有一點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