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你別想騙我,你屋里要是沒女人,怎么讓助理送女人衣服過來?”他說著,揚了揚手里的袋子。
宋宴之看著他手里的袋子,劍眉微皺了下——
“你讓開,我進去看一眼她又不會少塊肉,干嘛偷偷摸摸的藏著?”這男人越不讓他看,江嶼白就越好奇。
“沒什么好看的,快點走?!彼谅暶睿皇謸沃T框,一手抓著門。
“小氣!好吧不看了,衣服拿去……”
江嶼白冷哼著把袋子遞了過去,宋宴之伸手接時,那男人像只瘋兔似的突然竄了進去,還得意的笑問:
“看你藏的這么深,那個女人肯定不一般,誒,她在哪里?”
宋宴之轉(zhuǎn)回身,倏然單手插兜,淡定看著他,“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去看吧,看了別后悔?!?
“那我可真去看了!”他越來越好奇了,客廳沒看到人,直接朝幾間臥室走去。
在屋里聽他們對話的南夏,蹙眉,要是真被江嶼白誤會了,他會不會告訴律所的人?
他現(xiàn)在和宋宴之是好友,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怎么辦?
江嶼白看了幾間敞著的臥室,里面都沒人,隨后走到這間唯一緊閉的側(cè)臥門口,扭了扭門把,居然被反鎖上了!
他挑眉,敲了下門說,“美女出來見見唄?還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跟宋宴之熟得很,不是外人,你要是不出來,我可就不走了。”
他不走?自己今天還要去找盛達的老板簽合同簽……
南夏深呼吸了下,只能賭一把了。
倏然打開了臥室門:“咔——!”
江嶼白看到站在眼前的南夏,笑容僵在了臉上,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
怎么會是她?
南夏和死黨可是整個s市的人都知道的宿敵!
這不可能!
可江嶼白看著她身上的男人白襯衫,身上還有沐浴露的香味,瞬間感覺自己失戀了,很受打擊——
南夏看著他,笑對他揮了下手:“江律師上午好?!?
“你、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他心情很郁悶的問。
“我跟宋律師分手兩年了,昨晚我喝多了,他才帶我來的這里?!?
南夏不想因為任何人,影響了自己的事業(yè),現(xiàn)在也不能離開鼎信,必須解釋清楚。
江嶼白的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了,震驚得難以表……他們分手兩年了?
真的假的?
身為那男人的死黨,這么大的事,自己居然不知道?
他轉(zhuǎn)頭看了眼那邊點燃一根煙的高冷男人,見他沒反駁,信了。
“你們倆根本就不適合在一起!
如果兩口子都長腦子,那就容易干仗,幸福的兩口子,最好是一個長腦子,一個不長腦子。
一個精通做飯,一個只知道炫,那個沒長腦子的還總是很崇拜長腦子的,長腦子的只管陶醉,這種才叫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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