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磨著牙走近他,一膝蓋撐在他交疊的腿上,一手摟著他脖頸,緩慢湊近他刀削般的薄唇。
在快要親上時,突然偏頭,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唔……”宋宴之受疼,悶哼了聲,卻并沒有推開她,也沒阻止,只是任由她咬著自己。
南夏都把他咬出血了,卻不見他推開自己,有些疑惑,松開了嘴,冷冷看著他。
“心情好點了沒有?”他倏然拽低這女人,抬手,指腹擦了她嘴唇上的一點血跡,知道她很生氣。
“哼,我不會原諒你?!蹦舷睦浜撸滞蝗幌肫饋?,他是用這只手碰了自己……那里……
立馬揮開,“你……誰讓你用這只手碰我嘴了?”
“都是你的身體,自己都嫌棄?”他挑眉問,唇角隱隱勾起一個弧度。
“你不嫌棄是吧?那我給你試試?”哦,這個比喻,她想著就嫌棄。
別想了別想了。
“你這么想擼我,可以試試?!彼窝缰牭剿谋扔?,唇角的弧度又彎了彎。
“誰想……那個你了?你給我閉嘴?!彼樇t的冷哼,立馬移開他身體,雙手環(huán)胸的往后退了兩步。
“也不知道是誰先說的?!彼麖难澏道锾统鲆缓袩?,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再拿出火機,故意遞過去:
“來給我點煙……”
南夏眨著驚異的眸子,上下掃了眼他,給他點煙?
把我當(dāng)夜總會的小姐使喚呢?
“剛才不是才答應(yīng)了要乖乖聽我的話?”宋宴之問。
“想讓我聽你的話?除非是我腦子有泡?!彼h(huán)胸嗤笑了聲,送給了他一個白眼兒,此時,會議室門突然推了開:
咔——
沈宴手里提著一個小袋子走了進(jìn)來,看了眼他們兩人,總感覺氣氛似乎有些曖昧?又有些劍拔弩張。
是自己想多了嗎?
走到南夏身邊,拿出袋子里的一盒金嗓子含片,再拿出一包板藍(lán)根,問她,
“這個是下火的,你要不要現(xiàn)在喝一包?”
“不用了,我回家喝,謝謝……”南夏覺得這個男人真是體貼溫柔,跟他說話的語氣都不自覺變溫柔了。
宋宴之聽到她突然溫柔的聲音,臉色不自覺沉了沉——
“那現(xiàn)在吃一顆含片?!鄙蜓绱蜷_小鐵盒子,取出一顆遞給她。
“嗯?!彼c了下頭,接到手中,聽話的放進(jìn)了嘴里。
宋宴之見她那么聽那個男人的話,兩指間的煙都被夾扁了!鏡片下的眸子冷了幾分。
“沈少有沒有買創(chuàng)可貼?”他語氣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
“沒有,誰受傷了?”沈宴好奇問著,目光在身前女人身上掃了掃。
“我脖子被南律師剛才咬出血了,有點影響形象……”宋宴之說著,還故意側(cè)過身,把很新鮮的幾顆牙齒印露給他看。
南夏咬牙怒看著這個男人——
沈宴皺眉,他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南夏為什么會咬他?雖然是咬他,這種舉動卻很親密。
誰會抱著一個不熟或不喜歡的人,去咬他的脖子?
南夏震愣,還沒想到要如何解釋,只見那男人又突然拋出一個深水炸彈——宋宴之緩慢站起身,漫不經(jīng)心的拍了拍身上的衣褲,
“褲子都被你坐褶皺了,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也是上班時間,南律師想往我懷里撲,最好是下班后?!?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