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直在跟越南人合作,販賣毒品坑害中國人?”
“不……不是的?!?
“生產(chǎn)窩點雖然在越南,但老板都是中國人?!?
“詳細說說?!?
“我早年認識一個朋友,是他找到我說要帶我發(fā)財,他利用我們村天然的地理位置,適合做毒品的第一中轉(zhuǎn)站,給我許諾了很多好處,然后就合作了?!?
“你那個朋友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他叫陳三金,是福建莆田那邊的人,這些都是他說的,真假我無法辨別。”
“我只是他的一只手套而已,那些代理商都是通過他聯(lián)系到我,我就是一個打下手的?!?
曹陽拿出紙筆,讓他把代理商的信息都寫下來。
他只在意夏冬冬的安危,至于能不能破獲這個案子他并不在意,不過既然都問到這一步了,干脆就問完,把消息交給夏正明,還能換個笑臉。
韋大海很快寫了一長串名字,有廣南的,四川的,江西的,東北的,河南的一些代理名字和每次要的數(shù)量。
其中廣南的代理要貨量最大,比其他代理加起來都多。
“廣南代理商只有這個叫朱茂的嗎?他一個人能吃下這么大的量?”
曹陽覺得朱茂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一時想不起來。
韋大海點頭:“就他一個,這個人很有實力,他能把冰糖運到海外,最近我也看新聞了,那些海外被查的貨,應該就是他的?!?
“他長什么樣子?”
“樣子?樣子很普通沒什么特別突出的地方,不過他鼻毛有點長,經(jīng)常冒出鼻子?!?
曹陽一驚,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歐陽身邊就有這么一個人,曹陽見過他兩次以上,就是因為鼻毛長被人取外號叫豬毛,是歐陽的心腹小弟,左膀右臂。
朱茂?豬毛?
大概率是一個人了。
而且在這之前,夏冬冬他們就盯上歐陽了,看來歐陽真的不干凈。
曹陽嘆氣,他現(xiàn)在不關(guān)心歐陽,只擔心夏冬冬。
“現(xiàn)在怎么辦?”
“我想去趟越南,是死是活我都要個結(jié)果?!?
“跟我一起去嗎?”
“去就去唄,但是我想問一下,你和那個夏冬冬是什么關(guān)系?你和夏正明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怎么,你懷疑我是警察?”
梁峰嗤之以鼻:“你要是警察,我就是警察局長!”
曹陽笑了。
“我和他們關(guān)系很復雜,以后慢慢跟你講。”
梁峰點頭,又指著韋大海父子問道:“他倆怎么辦?”
曹陽也犯難,殺了吧不至于,他們對夏正明還有用,放了吧也不現(xiàn)實。
他掏出手機給夏正明打電話,把情況和他說了,把韋家父子被關(guān)押的地方告訴了他,讓他來處理。
現(xiàn)在滿城警察都在抓捕他們,這個地方很快會被找到,夏正明的人來晚一點都得不到人。
夏正明走了,但他并沒有走遠,去了防城市里。
一天沒有夏冬冬的消息,他是不可能離開的,而他在興東市肯定還留了人手。
曹陽問了一下地址后,把韋大海父子綁在房間里,他希望夏正明的人早點來把人帶走,如果被當?shù)鼐较日业?,那韋大海很可能會跟越南那邊透露消息,引起對方的警覺。
哎……還是弄死方便一點。
當晚,他帶著梁峰去了邊境,兩人摸黑游過北侖河,來到廣寧省芒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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