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大海被曹陽帶到郊區(qū)一處平房里,他在這里見到了兒子韋小河。
此刻韋小河已經(jīng)醒了,哭喪著個臉,像是死了爹媽一樣難受。
“韋書記,是你自已說,還是我逼你說?”
“說什么?”
“說幾天前進(jìn)入你們村子的三個人被埋在了哪里?”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曹陽抓起他的手掌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一個鐵錘,狠狠砸下!
“啊擦!”韋大海疼的面容扭曲。
“爸,你說吧!他的真的敢殺人!徐林都被他們弄死了!”
韋小河大喊,他不想讓父親受罪,更加擔(dān)心一會輪到自已。
“再問你一次,尸體埋在哪里?”
“沒有尸體,我們根本沒抓住那三個人?!?
他的話和韋小河說的一樣,曹陽信了八分,但他臉上卻是一臉不信。
再次舉起錘子,狠狠砸下!
“啊嚓!”韋大海疼的緊咬牙關(guān),滿頭大汗。
“說!埋在哪里了,再不老實(shí)交代我他媽敲碎你全身骨頭!”
“去你媽的!老子真的沒有抓到人!”韋大海有點(diǎn)骨氣,這個時候還敢反罵。
“那你告訴我,他們?nèi)巳ツ睦锪耍俊?
“我不知道?!?
曹陽再次舉起錘子。
“別砸了!老子真不知道!”
曹陽的錘子沒有砸下,但也沒有放下,冷冷盯著韋大海。
“你猜測他們?nèi)ツ牧耍瑤臀曳治龇治?。?
韋大海大喘氣:“你先告訴我,他們是不是警察?”
曹陽挑眉。
韋大海急忙解釋:“我要知道他們身份才好做出判斷!”
曹陽點(diǎn)點(diǎn)頭,承認(rèn)了他們是警察。
“他們應(yīng)該去越南了?!?
韋大海做出分析,給曹陽講述那晚的經(jīng)過。
那天晚上,他接待了一個代理,給出去了一些貨。
而這些貨并不是他制造的,嚴(yán)格來說他也只是一個代理商,不過是真正的一手源頭。
這些冰毒的制造窩點(diǎn),實(shí)際上在越南,當(dāng)晚越南那邊有人過來給他送貨,他懷疑這三個人盯上了這個送貨的越南人,跟著一起去了越南。
曹陽低頭沉思,他說的有理有據(jù),但是又有些地方對不上。
夏冬冬他們是中國警察,擅自跑到境外這不符合規(guī)矩,而且還不上報。
如果上報肯定會被阻止,按照夏冬冬那個蠢貨的性格,她能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同行的兩個警察,不應(yīng)該跟著她一起胡鬧。
就算他們一起胡鬧,玩先斬后奏這一出,可是幾天了也應(yīng)該打電話匯報一聲了吧?
難不成剛到越南就嘎了?
曹陽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臉色就越來越難看,整個人的氣息就變得越來越可怕。
“曹陽……”梁峰喊了一聲。
曹陽收回思緒,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