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陽拿出紙筆,打開攝像頭。
“寫吧?!?
“寫什么?”
“寫你這些年和韓家的權(quán)錢交易,寫他們利用職務之便幫你撈了多少錢,你又是如何把這些錢返還給韓家的。我讀書少文化低,你寫的簡單易懂一點?!?
蘇遠山搖頭:“我不知道你在亂說什么,我和韓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能成功全靠我的魄力膽識和經(jīng)驗?!?
“啪”曹陽點上一支香煙,什么話也不說,就這么笑瞇瞇的看著他。
蘇遠山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你到底想怎么樣?是不是缺錢了?我可以給你拿幾千萬,夠你瀟灑后半輩子了?!?
曹陽搖頭嘆息:“蘇總啊,你也算是個大人物了,應該能看清自已的下場,好好配合不行嘛,非得吃點苦頭才老實?”
“你覺得以你的意志力,可以承受大記憶恢復術(shù)嗎?”
“曹陽,你要敢動我……”蘇遠山想說幾句威脅的話,但曹陽連韓家都敢動,他那幾句威脅的話語又有什么威力。
曹陽失望搖頭,原以為他是個人物,能看清局勢,不用自已費功夫,結(jié)果還是要吃點苦頭才老實。
曹陽對阿虎努努嘴,然后退出房間,關(guān)上房門。
他和小飛倚靠在門口抽煙聊天,很快房間里傳來蘇遠山的悶哼。之所以不是慘叫是因為嘴巴被塞住了,不然方圓幾十米都能聽到殺豬般的嚎叫。
“老大,人暈死過去了!”阿虎開門匯報情況。
曹陽擔心他把人弄死了,急忙開門檢查情況。
只見蘇遠山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手指縫里插著好幾根鋼針。
一盆冷水下去,蘇遠山蘇醒回來。
“我說!我說!秦始皇是我殺的!圓明園是我燒的,八國聯(lián)軍是我?guī)нM來的!”
“我什么都說,不要再折磨我了,嗚嗚嗚……”
“早這么配合不就好了嗎,非得受這個罪!”
曹陽幫他把手上的血跡擦干凈,重新拿出紙筆。
蘇遠山顫巍巍的開始寫,不過手抖得厲害,寫的很慢很慢。
好不容易寫完了,曹陽拿起查看,大怒不已。
他寫的都是他合法經(jīng)營,沒有給韓家送過錢,也沒有讓韓家給他走后門,表面上和韓家毫無關(guān)系。
至于他給韓家輸送的利益都是常見的虧本買賣,韓青山是高官,也有做生意的親戚。
總不能說你當了官,親戚不沾你光就算了,還不能做生意這種說法吧。
為了避嫌,我不去你任職的地方做生意總可以了吧。
韓青山妻子的娘家就有幾人做生意,不過都是在外省。他們和蘇遠山的遠山集團有生意往來,賺了不少錢。
他們拿著這些錢,資助一下侄兒侄女沒毛病吧?韓家在美國這些子女接受一些親戚的贈予很合理。
這玩意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算是證據(jù)嗎?
不好說。
要動韓青山時,這些就是鐵證。
不動他時,這些跟他毫無關(guān)系。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