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噗呲!”
三刀狠狠捅進(jìn)混子的脖子,這混子像是一頭被割開脖子放血的豬,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
但沖過來的混子越來越多,有混子砸碎皇冠另一側(cè)的車窗玻璃,一刀砍在錢寶玉的后背上。
“??!”
錢寶玉慘叫一聲,急忙回頭,一刀砍下,
“噗!”
他正好一刀砍在身后混子的手上,那混子慘叫一聲,幾根手指掉在了車?yán)铩?
“我的手啊!”
這混子抱著自已的手踉蹌后退,血瘋狂從他的斷指處涌了出來。
“錢哥!”
就在這時,又有一輛面包車猛沖了過來,車一停,十幾個混子從面包車上沖了過來,一下車就瘋狂砍人。
他們砍的都是蘇秀的人。
這些人是錢寶玉的手下。
“蘇姐,搞不定了,走吧!”
桑塔納里的司機(jī)見勢不妙,立刻對蘇秀喊道。
“王八蛋!”
蘇秀俏臉難看,把細(xì)長的女士香煙一扔,只能不甘心的上車,“發(fā)信號,讓他們撤!”
“滴滴!”
桑塔納按了兩下喇叭,又閃了兩下燈,隨后馬上開走。
“走,走,快走!”
那邊的混子接到信號,有混子大喊一聲,所有混子轉(zhuǎn)身就跑。
“操他媽的,別讓他們跑了!”
錢寶玉的手下大喊一聲,還要追,被錢寶玉制止。
“別追了,先送我去醫(yī)院!”
錢寶玉渾身是血,也不知道這血是他自已的,還是其他人的。
“送錢哥去醫(yī)院,快快!”
他手下的人如夢初醒,看到錢寶玉渾身是血,急忙把錢寶玉送往醫(yī)院。
“把尸體處理掉,別讓人抓到把柄!”
錢寶玉捂著傷口,還沒忘記交代。
鉆進(jìn)車?yán)锏哪莻€混子已經(jīng)被他捅死了,這混子的尸體必須要處理掉,不然的話,可能會帶來大麻煩。
一個多小時之后,錢寶玉在醫(yī)院處理完傷口。
醫(yī)院的病房內(nèi)外,一二十號混子神色不善的堵在那里,抽煙,說話。
小護(hù)士和醫(yī)生根本不敢制止。
“賤人,我倒是小瞧她了!”
錢寶玉坐在病床上,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知道,之前伏擊他的人,就是錢寶玉的老婆蘇秀。
他之前根本就沒把周滿山的這個二婚老婆放在眼里,蘇秀不是周滿山的原配,是周滿山有點(diǎn)小錢之后,死纏爛打娶到的第二個老婆。
蘇秀整整比周滿山小了十歲,錢寶玉之前根本就沒把蘇秀當(dāng)回事。
沒想到今天晚上被伏擊,他差點(diǎn)就被蘇秀做掉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周滿山和蘇秀結(jié)婚之前,只是有點(diǎn)小錢,雖然已經(jīng)混了不少年,但勢力一直不大。
是娶了蘇秀這幾年,周滿山的生意忽然蒸蒸日上,短短兩三年,就和徐海東,錢寶玉分庭抗禮。
甚至還壓了錢寶玉和徐海東一頭,這里面,難說有沒有蘇秀的功勞。
“大哥,你說是誰在支持蘇秀?要是沒人幫蘇秀,蘇秀一個女人,有膽量跟你過不去?”錢寶玉的手下忽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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