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面,胖子面對著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的吳邪,只覺得腦瓜子嗡嗡嗡的疼。
水神師傅看了吳邪的情況,只說了一句他知道了就沒有再說話了,胖子這心里是真的七上八下的,有一種不知道自己應該要如何做的無力感。
他知道,自己哪怕現(xiàn)在想要帶著吳邪一起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都沒有辦法,他們根本就走不了。
所以,吳邪這種狀態(tài)究竟要保持多久的時間呢?
“你別吃的太快了,小心噎住了,不夠吃的話我讓人再送!”
眼看著吳邪左手拿著一個雞腿,右手拿著一個漢堡在大快朵頤的樣子,胖子就覺得頭疼的更厲害了。
這家伙現(xiàn)在就像是餓死鬼在投胎一樣,一直吃個不停,要不是胖子親眼看著他吃進去他都要懷疑吳邪是不是身上上了什么東西,否則誰家好人能夠一下子吃這么多東西啊?關鍵是水神師傅還說了,吳邪有什么要求就滿足。
該死的滿足他的要求!
把胃撐爆了,還得去醫(yī)院呢!
就在胖子很認真的思考,應該想個什么辦法轉(zhuǎn)移一下吳邪的注意力,讓他換個事情做的時候,才出去了不到十分鐘的林硯又開門走了進來,胖子眼尖的看到,在林硯身后還跟著兩個人。
“水――,林硯,這兩位是?”
下意識的就要喊水神師傅,胖子就注意到林硯沖著自己搖了搖頭,到嘴邊的稱呼被他咽了回去,順便問了一嘴那兩個陌生人的身份。
“哦,他們是鐘家的人,知道酒店這邊發(fā)生了一些意外,過來看看,剛好吳邪情況不對,你把位置讓出來,讓他們看吧!”
林硯的聲音沒有什么情緒起伏,平淡的過分,他沖著胖子招手示意,讓胖子站過來,只留下吳邪還坐在那里吃個不停,對于他們的對話完全沒有絲毫的反應。
鐘曉窺在聽清楚林硯說了什么的時候,只覺得氣憤的很,作為鐘家人,出門在外什么時候都是受人尊敬的待遇,而眼前的人一點都不在意他們的身份,甚至就連語氣中他都能夠聽出一絲調(diào)侃。
下意識的,鐘曉窺就要上前爭論一番。
鐘曉滿狠狠地在鐘曉窺的胳膊上擰了一把,感覺到疼痛的鐘曉窺不理解的扭頭看向鐘曉滿,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這個人,得罪不得!”
無聲的對著鐘曉窺說了這句話之后,鐘曉滿的目光就已經(jīng)看向了坐在那里吃個不停地年輕男人身上。
到底是鐘家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僅僅只是一眼,鐘曉滿就看的出來,眼前的這個青年魂魄不全。
“兩位先生,不知道在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魂魄不全,想要找回他丟失的魂魄,就必須要在此擺下招魂陣,我們也需要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才能夠確保萬無一失,準確的找回他的魂魄!”
吳邪的脖子上掛著的那枚護身符,就是蔡二寶送給他的,出自自己父親之手的護身符,現(xiàn)在卻掛在這個青年的身上,鐘曉滿的腦子轉(zhuǎn)的飛快,之前警察到家里找父親所談的事情,應該指的就是酒店里面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鐘曉滿忍不住悄悄看了林硯一眼,這個人明明很厲害,為什么他卻沒有將青年丟失的魂魄找回來呢?
這本來就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