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關鍵的時候,鐘曉滿停頓了一下,不知道要怎么繼續(xù)說下去。
明明他是想要將那個名字說出來的,可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著他,讓他只能張嘴卻發(fā)不出一點的聲音。
“你不用說了!”
在鐘曉滿掙扎不已的時候,林硯突然開口阻止了他。
渾身冒出了冷汗,衣服都被完全浸濕,林硯的聲音落入耳朵里面的時候,鐘曉滿松了一口氣,一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了,干脆沒有一點形象的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在場的幾個人都能看到,他身上冒的冷汗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
“大人,總之從前使我們鐘家迫不得已,現(xiàn)在,我們鐘家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聽從大人您的吩咐,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對不會往西,只求能夠充當大人的馬前卒,死而后已!”
唯一的機會自然是要牢牢抓在手心里面的,鐘曉滿哪怕是坐在地上,也不忘對著林硯表忠心。
“對,對對對,大人,我們鐘家為您所用,給您干活,絕對不會有半分怨!”
鐘曉窺說的話就比較直白一些了,他和鐘曉滿不同,自小生活在鐘家老宅中,鐘曉窺只是按照家主的吩咐學習術法,其他的一概不通,從某種角度來講,鐘曉窺是鐘家培養(yǎng)出來給鐘曉滿這個少主的護衛(wèi),只是鐘曉滿從來不當鐘曉窺是自己的護衛(wèi)而已。
在鐘曉窺的眼中,少主在,鐘家就在,這也是家主叮囑自己的事情,少主的決定他是一定要擁護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要進入酆都,你們應該有辦法吧?”
這兩個人的忠心,林硯一點都不在意,他只是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如果林硯沒有猜錯的話,霍秀秀已經(jīng)進入了酆都,有判官筆在手,霍秀秀不會有危險,更有可能還會獲得一份屬于霍秀秀自己的機緣,在霍秀秀的人身安危受到威脅之前,林硯都不會插手其中。
他相信,陸判也不會讓霍秀秀出事的。
“大人有來自酆都的邀請函,時間到了自然就能夠進去了。
在酆都的大門打開之前,我們沒有辦法進入?!?
林硯既然對自己開口詢問,自然就是答應了自己可以追隨他的請求,鐘曉滿放心了,不過想要進入酆都,他們鐘家也沒有辦法。
“如果那個大槐樹還在的話,倒是還有辦法以它的本體為媒介,進入酆都,現(xiàn)在大槐樹已經(jīng)被大人除掉了,這條路就走不通了。
我們只能等!”
提到大槐樹的時候,鐘曉滿的面色不怎么好看,變得蒼白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回憶一樣,鐘曉滿甚至渾身顫抖著打著寒顫。
“少主,曉滿,你先冷靜下來,大槐樹已經(jīng)被除掉了,已經(jīng)不可能再害人了,你也要學著釋懷了,大人除掉了大槐樹,也算是給悠悠報仇了,她會安息的,如果悠悠還在的話,也不會想要看到你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