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火紋在故意避退他?”觀眾席一片嘩然。
陳景天哈哈大笑:“這小子說的沒錯,三千大陣,他真的都破了,他并非一一解陣,而是直接解了這一條三千火紋路?!?
“陳老,這可能嗎?”離火學院的長老都是震驚,他們都走過這火紋路,三千火紋陣變化莫測,時刻轉變,即便是走過一次在走第二次也依舊要寸步小心,更別說是連一次都沒有走完了,竟然能直接破了這三千火紋陣?
“常人入火紋陣,是一個一個破解,但他不一樣,他是將這三千火紋陣當做一個巨大的火紋陣在解陣,如今,他成功了。”陳景天笑道,隨即看向楚巖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這神秘的小子,今日便讓我看看,你究竟能夠創(chuàng)下多少奇跡。
聽聞陳景天的話不少人陷入沉思,陳老一說的輕描淡寫,但其中之難唯有楚巖一人知道。三千火紋陣本就很強,每一道都是四級火紋,再將其幻化成一座巨大的火紋陣,光是這些便需要可怕的思維、感知力、洞察力才能完成。
離火學院不少長老自認無法完成,但楚巖做到了。
楚巖一步步踏出,正如他所一般,三千大陣,他全破了,他每一步都有火紋退避三舍,陳霓裳就跟在后面,一路無阻,早便驚呆住了。
“怎么可能!”落天涯、姜堰等人死死的盯著楚巖,眼看楚巖一步步逼近,可他們還在破陣。
“今日,你們都要死。”楚巖一路來到七百米的地方,目光掃過落天涯、落羽、柳家等人,殺意四起。
在觀眾席上,柳家家主臉色早已陰沉到極點了,他冷冷的看向柳驚天父親:“此子便是前不久在我柳家借住的人?”
“是……”
“你不是說只是一個卑劣星辰的廢物嗎?”柳家家主帶有幾分怒火,楚巖今夕表現(xiàn)的天賦已超越所有人,姜堰、落羽、火犁也只能作為陪襯,但這樣的人,卻被他們柳家逼走,成為了仇人。
“我,我……”柳驚天的父親啞口無,他怎么也沒料到楚巖會如此強大,領悟和解陣的比試都是第一,而且還超過了成名已久的落天涯:“家主,還有最后一項呢,此子就算領悟和悟性再高,二十歲也不可能是一名五級頂級火紋師,刻畫時,落天涯一定會殺死他?!?
“希望如此,他若不死,你便給我去死!”柳家家主低吼聲,楚巖已經(jīng)展現(xiàn)天賦,妖山門拉攏,今日不死,他必將名震九州,然而這樣的人本可以和他柳家成為朋友,卻因為一個不成器的落羽斷送了一切,還成為了仇人。他如何不恨。
柳驚天嚇壞了,他只期盼第三項時,楚巖會被落天涯斬殺,不然他毫不懷疑,柳家一定會犧牲他而求你自保的。
“落天涯,你不是很自信嗎?成名已久,火紋大師,剛才還嘲笑我,說我大不慚,如今呢?”楚巖和落天涯站在一起,落天涯心中生恨。
“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一個廢物,今日我不殺你,天理不容。”楚巖冷哼聲,隨即他繼續(xù)前進了,火紋陣依舊退避三舍,這一路來,仿佛無人可阻如今的楚巖。
“跟上他!”落天涯眼神一寒,楚巖他走出一步他便隨之踏出。
“落天涯你可真不要臉?!标惸奚言谶@時不恥的哼聲,觀眾席上的人也都笑了,落天涯,自取其辱,先前說楚巖大不慚,現(xiàn)在竟要從后面跟隨楚巖。
“滾!”楚巖低吼聲,火紋路中的陣法大變,猛的朝落天涯反撲過去。
“我在高臺上等你來戰(zhàn)!”楚巖藐視道,他接著轉身踏出,每一步都異常決然,三百米路,在他腳下形同虛設,終于登上高臺。
所有人震驚,楚巖第一個上了高臺,他傲視全場,就那般的站在那里。
“他上去了!第一個!”觀眾席上的人暗自驚嘆,楚巖上了高臺,接著他便開始刻畫火紋,他成為今日比試第一個進入第三輪的人,第一個開始刻畫火紋的人。
落天涯驚慌了,然而越是如此,他破陣越發(fā)艱難,他的心已亂了,每一道陣法都極難,甚至還遭到了陣法反噬,接連受傷。
“落天涯敗了,他的心已經(jīng)亂了!”所有人冷笑聲。
姜堰看向落天涯也是冷哼聲,他開始還敬重落天涯,但如今的落天涯心亂如麻,破陣接連出錯,還連累他幾次,讓他干脆放棄了和落天涯的合作。
落天涯心中急躁,終于又是半柱香后,落天涯破開了最后一道火紋陣,距離高臺只剩下一米,然而下一刻,他虎軀顫抖了,一股強烈的殺意朝他籠罩來,讓他竟連一步都不敢踏出。
“落天涯,滾上來受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