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規(guī)矩?!蹦撂炫c荀云圣人冷哼聲,大掌印接連拍出,可怕的圣擊在天穹爆裂,讓所有人顫抖。
“牧天,你瘋了!河殿下若死,那后果,你眾圣門承受不起!這天下,都無人能夠承受的起!”太嚴(yán)怒道。
“我說了,既然挑戰(zhàn),那便遵守規(guī)矩,今日即便圣王來,也沒有用?!蹦撂鞆?qiáng)勢道。
跟隨天碑河而來的人臉色都不好看起來,若天碑河死在此處,他們,都難逃其咎。
被無盡劍意籠罩,天碑河也恐懼了,即便在楚巖綻放命魂時(shí),他便想過,這一戰(zhàn)自己可能會敗,但他卻不相信,楚巖敢殺他。
但現(xiàn)在他才明白,他根本不懂楚巖,無論你是誰,惹到我,便死。
當(dāng)年在六域如此,星海,照舊。
“死吧!”楚巖的指劍蘊(yùn)含著毀滅之意,仿佛能洞穿天地,橫掃一切。
然就在這時(shí),天碑河一咬牙,從他體內(nèi),竟射出一塊真正的天碑來,上方有可怕的圣紋流露,那是天碑山真正的十六至寶之一,天碑!
如今被天碑河祭出,指劍的鋒芒落下,卻見天碑立刻扭轉(zhuǎn),將其粉碎,防御了下來。
“十六殘破天碑之一,沒想到,竟在河殿下手中!”星海的人松了口氣。
擋下攻擊后,天碑河憤怒的看向楚巖,雖然在這一公平之戰(zhàn)中祭出神兵防御,很丟人,但總比死了要強(qiáng)。
“你真的惹怒我了,不得不承認(rèn),你確實(shí)很強(qiáng),但這一塊天碑,乃是圣器,九級神兵,來自域外,今日我便用此誅你,死人,擁有在好的天賦,也沒有用!”天碑河猙獰道。
牧天和荀云圣人都皺起眉,九級神兵,堪比圣人,這樣的一擊,楚巖絕對擋不下。
一瞬間,圣光已在聚集了,那可怕的力量撕碎空間,頓時(shí)便將楚巖籠罩起來。
在圣光下,楚巖也感覺自己都虛渺起來,好像隨時(shí)會被光芒摧毀一樣,在其中,他只能秉承著自身的意志,不被其消滅。
被力量貫穿,他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那血液,竟是金色的,幾乎同一時(shí)間,天地間突然有可怕的劍聲,錚錚而鳴。
所有人都呆住了,邪劍虛空飛來,竟有自我意識,一劍斬破那圣光,飛向楚巖。
楚巖抬頭,看見邪劍一愣,隨即他抬手將其握在手中,金色的血液于劍身上流淌著,然后竟逐漸的被劍身吸收。
看到這一幕,連楚巖自己都呆住了,邪劍,竟在飲他之血。
“你要助我?”楚巖低語聲,邪劍沒有回應(yīng),繼續(xù)飲血,化作萬千可怕的邪芒。
“嗡!”在這時(shí),只見所有的劍修,無論來自是六域還是星海,他們的劍,竟都不受控制一樣,狂烈的顫抖起來,接著脫鞘而出,飛向九天,在空中形成一可怕的劍河。
“這……”諸人都被這駭人的一幕驚住了。
“好,便讓你我一戰(zhàn)?!背r感受到邪劍中可怕的力量,金色的血液不停流動,他抬起頭,看向天碑河,邪劍無情的斬出,斬向圣光,竟生生將那無堅(jiān)不摧的力量劈斷。
邪劍長吟,經(jīng)久不絕。
世人都震撼了,兩股可怕的光芒交錯著,他們只能看見一道仿佛從天外的劍光劈來,萬丈高,撞擊在那矗立的天碑上,接著,圣光消散,那殘破的天碑,圣器,在這一刻有著一道裂紋,從上而至,直接斷裂到了最下方,咔嚓一聲,直接粉碎了。
“天碑河,你說自己執(zhí)掌天意,但今日,我要你死,天不敢讓你活,你若是天命,我是什么?”這一刻,楚巖持邪劍而立,舉世無雙,他質(zhì)問天碑河,你若是天命,我是什么!
一切,到這里結(jié)束了,云霄灑盡,虛空只剩下天碑河頹廢的站在那,充滿著不敢置信。
他復(fù)姓天碑,自詡天命第一,星海天賦最強(qiáng)之人,充滿美譽(yù),甚至許多人都預(yù)他必成圣位,繼承天碑,何等風(fēng)光?
但在這一刻,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被楚巖這一劍斬破。
天碑河,他敗了,手持圣器,依舊敗了。
敗給一個(gè)后來者。
不光是他,星海所有人都被震撼了,天碑一姓氏,自從幾十萬年主宰星海,便無人能撼動,根深蒂固,但今日,楚巖用行動告訴了他們,天碑,并未神話,天碑,一樣會敗。
“天碑山,以后便莫要再稱自己無雙,因?yàn)?,你們真的不配,如今我君者,能敗你,他日待我入圣,你天碑一脈,便再無安寧之日!”楚巖平靜的道,所有人心又是一陣顫抖,他今日的話,是在想天碑山宣戰(zhàn)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