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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還得搞清楚,這貨為什么要來搞我!”
陳牧舟一通分析,又沖宋星歌示意道,“媳婦兒,繼續(xù)縮圈。”
“……”
宋星歌眸中水色瀲滟,難掩欣賞意味,察覺到他疑惑的視線,不自在的撩了一下頭發(fā),趕忙‘噢’了一聲。
“星歌,你剛才在對我犯花癡?”
陳牧舟一怔。
“嗯?!?
宋星歌不好意思的躲開視線,雙頰浮起淡淡的紅暈。
“這有啥不好意思的。”
陳牧舟樂了,他抬手揉了揉宋星歌的發(fā)頂,順勢推著后腦勺,把軍座大人那張英氣逼人的小臉送到面前。
含住紅唇就是一吻,qq彈彈,冰冰涼涼,像吃果凍。
軍座大人乖順的迎合著,她一手折于身前,抵著陳牧舟的胸口,另一只手為了穩(wěn)住身形,覆于車窗之上,隨著她指節(jié)的彎曲,陷阱仍舊在雷打不動的縮圈之中。
跳跳并未因此獲得喘息之機。
相反,隨著圈子越來越小,僅存的幾只小動物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這個嘶嚎兩聲,那個蹦q幾下,
一時間,跳跳在這幾個動物上的跨躍,仿佛能被肉眼捕捉。
“好了,該收尾了?!?
陳牧舟也聽到了動靜,他意猶未盡的放開軍座大人,后者不動聲色的收回手,抿唇看向窗外。
“就剩下倆松鼠了?!”
陳牧舟一怔,陷阱的效果過于好了,他一眼就看出哪只松鼠身上有跳跳。
松鼠臉上那種憤怒與絕望,過于人性化了。
這個過程是動態(tài)的,因為跳跳在兩只松鼠之間瘋狂橫跳,導致這種神情在它們身上不斷轉移。
它們被困在巴掌大一片地方,只要宋星歌的信標再輕微移動一下,它們便會立即嗝屁。
“這下沒地兒跑了吧!”
就在陳牧舟思索著用什么方法撬開‘跳跳’的嘴巴時,兩條預警信息先后發(fā)到了他這里。
一條來自仲裁機關的第二夢界輿論預警機制:
[月都遭到入侵,u山確認失聯(lián),髓、~正聯(lián)合應對,入侵者疑似司臠……]
“?!”
陳牧舟神色一凜,第二夢界的用戶風向做不得假,原本混亂敵對的月都用戶人心惶惶,一副陰云籠罩的樣子。
第二條消息來自盟約的咸魚們,她們對此表示擔憂,并詢問他月都分基地的留存問題。
“……”
陳牧舟嘴角一抽,這條消息做實了仲裁機關的預警,司臠真在月都搞事,烈度似乎還不低,竟然讓盟約有了撤銷分基地的念頭。
“牧舟,是真的么?”
宋星歌似乎也收到消息,臉色微微一變。
“你也知道了?”
陳牧舟一怔,遂問道,“星歌,你那邊有探子?”
“嗯,小梧帶著一個偵察排過去了?!?
“哦~”
陳牧舟恍然,三只巨手過來時,鐵血軍前推了東南防線,只是司臠出手太快,防線并未發(fā)揮作用,
為了更靈活機動的應對此類事件,鐵血軍調整了部署,白梧的偵查排只是后續(xù)鋪開的一部分。
兩人對了下情報,宋星歌手上的情報更接地氣一些,偵查人員注意到難民的涌出,并推測出一股規(guī)模不小的難民潮即將成型。
這剛好佐證了陳牧舟的猜測,司臠似乎在月都開大招了!
注意到宋星歌開始不斷的接收、回復通訊,忙碌了起來,陳牧舟無奈的嘆了口氣。
鐵血軍必然有大動作,需要軍座大人回去坐鎮(zhèn),他的‘田園牧歌’生活要提前結束了。
“我的jk白絲和蕾絲睡裙……”
陳牧舟遺憾嘀咕一聲,迎上宋星歌詢問的目光,他苦笑道,“星歌,我們先把跳跳解決了吧?!?
于是接下來,跳跳的信標壓制測試隨之展開。
別看跳跳蹦q的正歡,在兩只松鼠之間左右橫跳,被一個鐵血信標覆蓋后,它就老實了,直接跳不動了。
在這個無形的跳跳看來,信標的鎮(zhèn)壓范圍同樣是無形的壁障。
兩個鐵血信標交疊覆蓋,承載它的松鼠死了一只。
測試到此為止。
陳牧舟發(fā)動了車子,靠向剩余的那只松鼠。
宋星歌為了行動方便,將本體的鐵血光環(huán)改成了‘所有生物可通過’,相當于關閉隱藏起來,不會對這只松鼠產生影響,
她找了個袋子下車,順手便將松鼠裝起來,帶回車上。
隨后,兩人駕車回屋,各自收拾起東西,
陳牧舟給石松打了個電話,讓他把能回收的東西都回收;
宋星歌則收拾好鋪蓋,將四散的信標重新疊加在一起,放在車上,只打開了一個信標,用以壓制‘跳跳’。
緊接著,兩輛車同時啟動,離開了農莊。
陳牧舟回看了農莊一眼,眼中只剩遺憾。
沒多久,兩輛軍用越野停在寧城市中心的酒店樓下。
兩人再度忙活一通。
陳牧舟把東西從車上搬下來,又找了個籠子把松鼠關起來。
宋星歌則在酒店地下埋了一個信標,并按陳牧舟的要求給了酒店里的所有人通行權。
之后,兩人小小的膩歪了一會。
“牧舟,我得走了。”
“……”
“夫君?”
“……”
啵兒!
又吃了頓果凍,陳牧舟才戀戀不舍的放宋星歌離開。
“日子還長……”
“反正她跑不了了……”
目送宋星歌駕車遠去,陳牧舟轉身回到一樓大廳,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小臠臠壞我好事??!”
他嘖了一聲,去夢界和盟約開了個小會。
盟約的月都分基地在月都北方,是糜月的勢力范圍;而受司臠影響的是南方區(qū)域,u山的地盤;
陳牧舟再三考慮一番,提議盟約稍安勿躁,司臠的意圖和態(tài)度尚不清楚,沒有必要自亂陣腳。
之后,他退出夢界,試著給司臠撥了幾個‘電話’,對方還是沒接。
“果然還是不行啊……”
陳牧舟抓了抓頭發(fā),煩躁的在大廳里溜達起來。
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街對面一根燈柱上,一只鳥正煞有介事的欣賞他抓狂。
“嗯?”
轉悠了沒幾圈,陳牧舟停下腳步,在裝松鼠的籠子前停了下來。
“死了?!”
他愕然驚呼一聲。
信標測試時,他已經確認,鐵血信標的光環(huán),就是跳跳插翅難飛的壁障,如不可逾越的無盡之海,它所占據(jù)的生物體,就是唯一能保全它的孤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