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悶道:“反正我不是那樣的人?!?
曲染翻了個白眼。
晏歸瀾又說:“等我找到證據……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難道他還能把曲染從懸崖上推下去一次?
“反正不是我?!标虤w瀾覺得他都不記得了,就算是有錯,也不能算到他頭上,何況他還什么都不記得,是非黑白全靠曲染一張嘴。
他不服!
屋子里安靜下來。
晏歸瀾生氣的想,他一定要找到證據。
一定要洗脫自已的罪名,還自已一個清白。
如果真是他做的……
沒有如果……
反正就算是有如果,他也不能承認。
至于曲染……
她打了個哈欠。
“隨你!”
她上床睡了。
她聽到晏歸瀾一個人坐了一會兒,輪椅咕嚕嚕的轉了幾圈,似乎到了軟榻邊上,他自已爬了上去。
然后就是他淅淅索索翻身的聲音。
曲染聽的不耐煩:“不許翻身。”
晏歸瀾不敢動了。
心想,曲染真是魔鬼,翻身都不許。
什么都不許。
他可真是古今第一窩囊廢……啊……不……可憐人!
他心里也有怨氣,將曲染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通,不知不覺睡著了。
半夜,他好像夢到他和曲染站在懸崖上,他高興的要帶著曲染去摘花,可曲染卻猙獰的笑著,將他推下了懸崖……
“啊~”
晏歸瀾醒了。
他躺在了地上。
而旁邊的曲染睡的好香,她蜷縮著睡在里面,一動不動,十分老實,晏歸瀾觀察過她幾次,她一晚上連翻身都很少……
晏歸瀾看著床上空出的那一大片位置……
惡向膽邊生……
他就睡一會兒,等曲染醒來之前,他就離開……
不會被發(fā)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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