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面對司書和任希顏這樣的嘲諷,任池歡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這種徹底的漠視,比任何激烈的反駁都更讓司書和任希顏感到一種挫敗。司書臉色沉了沉,冷哼一聲:“呵!等到專家組來了,看她還能不能裝得下去!”
任希顏撇撇嘴,挽著司書的胳膊,“別管她了,書哥,她就是嫉妒。我們得趕緊準(zhǔn)備匯報材料,到時候,要讓蕭老看看你的天賦,說不定蕭老以后實驗都帶著你。”
他們議論的聲音不算大,只有夏珊珊和任池歡聽得到,兩人對視只想發(fā)笑,還想蕭老帶著他實驗?做夢!
還不知曉情況的兩人不再理會任池歡,而是湊到一起,興奮地低聲討論起來,語間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對任池歡的不屑。
他們遠(yuǎn)去后,任池歡才拿出一本表面嶄新的筆記本,打開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推導(dǎo)和實驗設(shè)計草圖,與那份被偷走的報告看起來有許多一致,但更多的是她周全的考量。
與此同時,b7封閉許久的門緩緩打開。
司裴鶴穿著一身半舊但整潔的深藍(lán)色中山裝,提著一個簡單的行李包,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臉上帶著長期高強(qiáng)度工作和缺乏睡眠的疲憊,青色的胡渣依舊遮掩不了他的帥氣,他眼中更多的是歸心似箭的急切。
這么久不在家,不知道池歡如何。
一想到家,想到任池歡,司裴鶴的心就像被羽毛輕輕拂過,心底不由軟了一片,她在家過的怎么樣,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緊接著他想到司書,他有沒有打擾任池歡,前幾次司書的態(tài)度都讓他不喜,念即此,司裴鶴不由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