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種令人不適的顫音,“我們談?wù)劊【臀宸昼?!不,三分鐘也行!?
這段時間他憋了太久,他必須跟任池歡說清楚。
任池歡整個人繃緊,不敢放松,“讓開,離我遠一點?!?
說話的時候,任池歡依舊滿臉警惕,生怕司書趁她不注意,突然靠近。
“我不讓!”司書已經(jīng)被逼到絕境,“任池歡,你今天必須聽我說!我知道你恨我,你怨我!但是你要聽我解釋!你不能當(dāng)我不存在!”
他往前逼近一步,試圖去抓任池歡的胳膊,“池歡,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給我一個機會??!”
任池歡沒想到司書會突然沖上前,來不及掙扎,氣氛變得古怪。
“司書?!币粋€低沉、帶著不容置疑威壓的男聲,突兀地在一旁響起,打斷了他這番令人作嘔的表演。
司書和任池歡同時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不遠處,停著一輛吉普車,在研究所能有這種待遇的,只有司裴鶴。
他顯然是剛下車,正準(zhǔn)備往研究所里走,卻恰好撞見了這一幕。
看到司裴鶴,司書先是一愣,隨即一股強烈的、被對比出來的自卑和嫉恨瞬間沖昏了他的頭腦,為什么又是司裴鶴,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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