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庭初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努力向自己展示柔軟皮毛的毛茸茸小動物。
弱小、卻又膽大。
似乎是被他的體溫冰到,她打了個冷顫,但還是堅持靠近。
“求、求您垂憐,我不想再當一個血仆了?!?
玉白指尖死死抓住了他的手指,傳遞過來應有的乞求。
而沉庭初就這樣看著小羊羔討好自己,冷靜看著她白到近乎透明的小臉。
“你不是血仆?!?
聽到他的質疑后,她的眼中閃過心虛和慌亂,連忙搖頭然后把臉貼在了他的頸側,青澀撒嬌:
“那些都不重要嘛?!?
語調軟和得如同天邊的云彩,她好像對自己的魅力一無所知,很害怕被他丟下去,但對高等級的血族又有著特殊的信任,認為自己不會被殺死。
就好像是被誰豢養(yǎng)過。
“你的飼主是誰?”
沉庭初捏住那張臉詢問,銳利的眼神可以看破一切謊。
對方在他的氣勢下一不發(fā),而是抓著他的手腕磨蹭討好。
但突然意識到什么,動作僵住,脫口而出快速的道歉話語:“對不起,我還沒有擦臉就碰你?!?
話說完她就立刻捂住了嘴,想也知道這句話不是對他說,而是對那個“原飼主”說。
沉庭初很快勾勒出她原飼主的畫像,但是,卻是一個他想象中根本不可能的血族。
少女還在說話,溫熱的手臂摟上他的脖頸:
“我想待在你身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