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序單手束縛著她的手腕不準她再做出什么反抗舉動,空著的手則是把她的衣領(lǐng)往右邊扯了扯。
果然,白皙細膩的脖頸和鎖骨斑駁痕跡明顯,可以想象衣服底下,又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更能想象,他們是如何糾纏。
“哈。”
他扯了扯嘴角,諷刺一笑。
“晏序,你放開!賤\狗!”
晏序垂眸,捏住大小姐的臉蛋吻了上去,呼吸交融間他嗤笑,想極力表現(xiàn)出不在意,動作卻發(fā)了狠:
“再罵幾句,我就發(fā)瘋給你看,怎么樣?”
連大小姐這個稱呼也不喊了,他的妒火包裹著兩人,透過對視的眼傳遞出來,幾乎燃燒一切。
寂靜回廊,男人低沉的聲音充斥著危險的喑啞。
他低頭,輕而又輕的吻像是羽毛一樣落在她頸間,話語卻與之相反的冒犯:
“你知道瘋狗怎么發(fā)瘋嗎?”
“在這里對你以下犯上。”
“或者是把那個該死的防衛(wèi)兵抓過來,在他面前吻你?!?
“又或者,直接把你關(guān)在哪里,做到你叫不出聲都不會停歇。”
他在瑟縮的大小姐耳畔一字一句說著這些,平靜當中暗藏下一秒就會把他們吞噬的妒火。
如她所愿,他真的成了瘋狗。
“大小姐想看嗎?被賤|狗那樣對待,你會哭嗎?像是在防衛(wèi)兵懷里一樣哭。”
“不要、不要”
大小姐哭著搖頭,柔弱可憐,足以勾起人心中所有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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