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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日子竟然過得很快,一轉(zhuǎn)眼夏宛凝不受紛擾地呆在甘泉宮已經(jīng)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里,旭擎?zhèn)}也不閑著,處理國家大事之余,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只是,對夏宛凝的恨卻從來不曾消停過,他恨她的不貞,恨她的不愛,恨她的與眾不同,恨她是夏宛風(fēng)的妹妹重重的恨交織在一起,使得旭擎?zhèn)}即使在忙碌里也忘不了那種錐心的痛,而他也耐著性子不去看夏宛凝,他需要挫挫她的傲氣,需要她來求他,求著對他說她很想他,求著他對她的寵愛,可是,一切都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那個女人像從他的生命里消失了一般,聽從他的安排,囚在甘泉宮,再不跨出甘泉宮一步,而沒有了夏宛凝的威脅,后宮里其他的女人也將矛頭轉(zhuǎn)換了方向,而爭斗卻也未曾停止過。
所以,一個月后,當旭擎?zhèn)}終于忍不住走進甘泉宮的大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夏宛凝靠在自制的秋千架上,輕快地哼著歌,而流蘇在她旁邊為她扇著團扇,兩人的臉上都是盈盈的笑意,一個月不見,她沒有憔悴,反而多了一種無法說的魅力,這樣的魅力,使得他的心里大為惱火和不爽。
旭擎?zhèn)}喝退了身邊的宮女、太監(jiān),一個人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夏宛凝的身后,而夏宛凝卻沒有察覺,自顧自的和流蘇說笑,說來也奇怪,從小未曾享受過什么親情的夏宛凝經(jīng)過了這些日子以來的種種事情,竟然和流蘇分外的投緣,從她的身上體會到了一種不是親情卻勝似親情的溫暖,而這樣的溫暖,使得她在這個冷寂的皇宮里不再寂寞,臉上也多了一份笑容。
“流蘇啊,你看天氣這么晴朗,一會兒我們?nèi)シ偶堹_好不好?”夏宛凝慢悠悠的晃著秋千,臉上的笑容卻愈發(fā)的真切,“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感覺有些懶散了!”
“啊,娘娘,你還要放紙鷂?前幾天我們剛剛做好的紙鷂飛到了甘泉宮的外面我們還沒辦法撿回來呢!再說了,現(xiàn)在我們是在囚禁中,萬一皇上知道了對娘娘不好!”流蘇搖搖頭,“娘娘還是打秋千吧!我來推娘娘!”
“皇上怎么會知道?他現(xiàn)在說不定正抱著他的新歡尋歡作樂呢!哪里還會記著我這個舊愛呢?”夏宛凝不以為然地說,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后某個人愈發(fā)陰沉的臉色,不,不是沒有注意到,是注意到了而故意說的,從他一進門的時候夏宛凝就看到了他,一個月了,他終于還是來了,而他的出現(xiàn)卻也早在夏宛凝的意料之中,所以,她故意說出了那些話,她在賭,賭他對她的不舍,單單這份不舍,就可以是她取勝的唯一籌碼!不過,可惜的是,一個月的平靜生活就這樣結(jié)束了!
“娘娘別說了,小心隔墻有耳!”流蘇的臉色一變,連忙低聲對夏宛凝說。
“怕什么,托他的福,我們這里像個冷宮一樣,誰還會來沾我們的晦氣?”夏宛凝搖搖頭,卻在驀然回首時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而這樣的蒼白,這樣的驀然回首,使得旭擎?zhèn)}的心里一陣抽痛,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旭擎?zhèn)}重又恢復(fù)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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