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來了,你也敢這么問?”
兆媽媽親自去拿了一盒朱砂過來,讓丫鬟提筆記到冊子上,說:“二姑娘從不來要?!?
太太怎么會短了二小姐的朱砂。
大小姐身邊這個丫鬟,可真難伺候!
她就是照例問詢而已。
惜若冷著臉又說:“姑娘給我放了兩天假,我要回家看我家里人?!?
兆媽媽也不想和她再有口舌之爭,就道:“大小姐放了姑娘回去,姑娘和二門上的婆子說了就是?!?
惜若帶著朱砂離開。
兆媽媽沖著她的背影嘲笑:“領(lǐng)十斤的朱砂有什么用?”
大小姐的字寫的和道士畫符一樣,描紅肯定也學(xué)不好的。
惜若送了朱砂回碧溪堂,帶了一副藺云婉答應(yīng)給齊令珩的字,在府門口叫了一輛馬車,繞彎子去了桓王府。
“姑娘想親自見見那個凌香。”
她把一幅卷好的字,雙手奉上去。
齊令珩接了字,放在桌上攤開,輕聲問:“她說沒說為什么想自己見?”
惜若想了想,搖頭:“姑娘沒說。”
齊令珩沉思著她又有什么計劃?
怎么不和他說呢?
惜若繼續(xù)道:“姑娘說,在花市上見?!?
時間、地點,方式,她全都想好了。
齊令珩道:“我知道了。阿福?!?
“奴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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