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道:“寶兒,你別擔心這些。你和慶兒好好過日子,有我和爹在一天,你和慶兒就會好好的?!?
“桓王妃再怎么身份貴重,那也不能把咱們國公府連根拔起?!?
“你也不會有事的?!?
葛寶兒緊張地道:“可您不是說,太子無子,桓王將來必定登基嗎?”
“那她不就是不就是皇后了?!?
葛寶兒很害怕:“我不動她,她也會找我報仇。還有慶兒,當年她在府里,最討厭的就是慶兒?!?
“您難道讓女兒坐以待斃?”
陳夫人道:“她真是陸家那位主母,你又能怎么辦?”
葛寶兒默了默,笑道:“娘,您糊涂???她要真藺云婉,那就是欺君之罪!”
“何必女兒怎么辦,難道皇上容得下這種女子做皇家媳婦?”
“皇上娘娘自然就要了她的命?!?
這話有道理。
陳夫人說:“要真是藺家那位,她哪日做了皇后,也是后患無窮?!?
“你耐心等等,要是有機會,我便偷偷帶著你去見一面?!?
葛寶兒笑著道謝,和陳夫人十分親密。
很快到了八月,科舉已經(jīng)開始了。
開考那天,貢院門口排了好長的隊伍,考生們排著隊搜身檢查,脫了衣服查完沒帶小抄,才能入場。
門口正核對考生的姓名,長相。
“藺云逸,年十八?!?
藺云逸上前去。
“文海,江潛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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