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拎起手中的戒尺一下一下地敲打她的手臂,力道不是很重,卻依舊嚇得南雅臉色煞白,跪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她想不明白,明明計(jì)劃的萬無一失,南頌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地逃了呢?
到底是哪個(gè)環(huán)節(jié)出了錯(cuò)?
難不成,她沒走那條從市中心直達(dá)玫瑰園的小路?
南頌看著南雅滴溜溜轉(zhuǎn)的眼睛,就知道她在琢磨什么,冷清清地問,“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從李斌派的那些打手手中逃脫的?”
被她看穿了心思,南雅訕訕地咧了咧嘴,直接問道:“大姐你、你沒走以前常走的那條小路嗎?”
“走了?!蹦享灺唤?jīng)心道,“走到一半,就被人攔截住了。”
“那為什么?”南雅下意識地張口,話到嘴邊又換了個(gè)問法,“我的意思是,大姐是怎么擺脫他們的?”
南頌神色漠然無波,卻藏不住眼底的嘲弄,“你不會真的以為,憑李斌派的那幾個(gè)酒囊飯袋,能拿下我吧?你把你姐姐看得太沒用了?!?
她撥弄了兩下手機(jī),把喻晉文錄好的視頻找出來,給南雅看,南雅看著視頻里跪成一排,哆哆嗦嗦地指控李斌“買兇殺人”,又顫顫巍巍磕頭求饒的糙漢們,不禁瞪大眼睛。
南頌,她是怎么做到的,把這些人嚇成這樣?
她再定睛一瞧,一個(gè)刀疤男的胳膊以一種奇怪而詭異的姿勢垂在身側(cè),像是斷了一樣,而這些打手們的身前似乎都挨了一刀,傷口看著很深,染紅了半邊衣服。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