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予道:“給司鐸做個全面檢查,醫(yī)藥費什么的我包了。”
“在你的場子出的亂子,你當然得包?!辟R深瞪了白鹿予一眼,氣不過,干脆拽他一起去醫(yī)院,“當老板要有當老板的擔當,你必須得全程負責?!?
白鹿予沒想到充大頭充的把自己拉下了水,冤枉得很。
“三哥,這酒店是白家的沒錯,可老板是白老大,跟我沒關系啊,該負責的是他不是我......哎呦,你別踢我啊,我去我去還不成?”
南頌和喻晉文看著白鹿予的倒霉模樣,都不禁莞爾。
“你笑什么笑?”南頌斜了喻晉文一眼。
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喻晉文笑容秒收,看著南頌滿臉麻子的模樣,又忍不住翹起嘴角。
“有病?!?
南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就往外走。
喻晉文跟在她身后,“你臉上的斑點,是你自己點的?”
“關你屁事?!蹦享灧钏徒o他一句,又不耐煩道:“你能別跟著我嗎?”
喻晉文像是沒聽見一樣,“想吃什么,我請你。”
用得著你請?
南頌一句懟人的話沒等說出口,突然停下腳步,瞇眼看著喻晉文,還是忍不住地問,“你到底給了我小哥什么糖衣炮彈?”_c